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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被下了大狱,而自己这个主人家也因此一病不起。
陈家早就散了。
别说是金银细软,就算是签了契书的奴仆都被变卖,主仆俩侥幸才逃出一条活路,
陈蛰这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酸秀才能囫囵过活到现在全靠小小的陈幼娘一人操持,要不然怕是早就见了阎王。
叹了口气,陈蛰起身进了里屋,等到出来的时候怀里已经抱了一堆东西。
“幼娘,这些卖了吧。”
陈蛰指着里头的一方砚台开口道。
可谁知这话音儿刚落,陈幼娘的小脸一下子就变了,她慌乱的上前宝贝是的将陈蛰抱出来的东西抱在怀中生怕沾染了风雪。
“那怎么能成,这些可是郎君最后的宝贝了,如何能卖?郎君是读书人,日后是要考取功名在东华门唱名的,少了这些可怎么好?”
“洛夫人给奴家说了个活计,是给洛府厨娘帮忙的活儿,明日就上工。到时候郎君病好了,再去任了夫子,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陈幼娘声音怯怯,小小的身板有种不符合同龄人的坚强。
“听话,让你去就去,东华门唱名也好,读书人也罢,这都不碍事。郎君我就是个没啥前途的酸秀才,再者说,就算是他日要科考,也没听说过用了好砚就能及第的。”陈蛰摆了摆手,触摸了一下幼娘怀里的砚台。
砚是好砚,纹若水波,体青带白。
是读书人难得的宝贝,昔日陈清平这小子宝贝得紧,从汴梁逃荒的时候什么金银细软都丢了个干净,可这砚台却打死不愿撒手。
但在陈蛰的眼中却不比一条子喷香的肥肉来的更有吸引力。
“可是……”
陈幼娘张口欲言。
“没有什么可是,莫非你连郎君的话也不愿听了?拿去卖掉换些银钱,然后换些白米,在顺上两条子豕肉。”
“对了,别忘记扯上一匹布,要红色的,莫要忘了给自己置办一身衣裳。马上年关了,都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咱总要图个喜庆才是。”
陈蛰拍了拍陈幼娘的小脑袋瓜。
“可是洛夫人说……”
“听话。”
陈蛰板着脸。
主仆两人斗鸡是的对视了半晌,陈幼娘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最终败下阵来,泄了气是的往外走,那表情不情不愿的。
陈蛰比了个V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