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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了!”李永富真个擒住百鹊娘动手割起瘾瓜瓜来,一声惨叫,瘾瓜瓜上布满着致命的血管,鲜血决堤而喷。这一声惨叫,激怒了华家人。“你们这些豺狼啊!”这一声豺狼,惹恼了众匪,一拥而上要逮住华家人。百鹊本有防犯的意识,悲叫一声娘,从两匪缝中窜身而出,去拿回了那大包竹镖,站在院坝,童声变了形,哭喊:“坏蛋,还我娘!”两手各夹四支竹镖轮番射出,堂屋、门边立即有四人哎哟倒地,众匪反应过来齐冲出门外。百鹊刚二次握镖在手,见家人被揪在前,迟疑了一下,只听二哥说:“快跑,百鹊!报仇!”距离己近,也不好发挥镖力,百鹊返身飞跑,匪徒七八人追,其中一匪立定取弓箭,百鹊边跑边侧身连发两手八支竹镖,慌忙之中,只有四匪倒地,其实只射中了三个匪徒咽喉,但射箭匪徒的弓上中了百鹊一镖失了准头,这个世界的事物法则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开弓没有回头箭,箭向下冲入了最前面的同伙后颈,帮百鹊杀了一个。
稳住了阵脚,百鹊又握一把镖在手,继续飞奔,下意识地朝苗寨跑去。剩下的匪徒畏惧住脚道:“我们遇到克星了,这小女娃子真想不到!”丢下死尸后转报信。
黄少伯见情况,道:“把他们关在屋里,干脆点把火把房子烧了!”他语气依然那样斯文,是他有临阵不乱的大将风度抑或视关天人命为草芥的变态残忍心理呢?
茅庵草舍正合火魔的味口,也点燃了匪徒们的乐祸声,还想欣赏完火趣再走。
此山苗人部落真个是部落。早年间被大汉族财主势力欺压,武斗,仅有十来个人逃命,从贵州来到这大巴山深处落脚,孤立生存,尔今繁衍有三百来人口。有苗人望见那肯定是单家独户的汉人华家那边火光冲起,浓烟滚滚。一声急促的锣声夹杂着吆喝:“救火啰——!”苗人可不像汉人各扫门前雪,靠团结生存,一声锣响,百十个人持桶、瓢、竹扫把急扑华家而去,不出半里遇百鹊。自然知晓了原因。头人格桑说:“春娃子回去吼娃子们拿家伙,能来的都来,我们这些人先去!把桶啊啥的丢在这里,先找些棒棒拿上。”
既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