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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隐情都被这个CBD里某个大拿——有可能是上市公司的多金老总、当红的一线明星或者某个人脉纵横只手遮天的公关团队给消弭于无形之中了。
但是,只要是在这个世界上发生过的事儿,就不可能一下子完全不见。一个人死了,即便没有了尸体、声音,以及有可能的证据,还会有别的——我们都知道的那些玩意儿——留下来。
金城美后背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明明记得自己把空调开在了最宜人的25度,此刻却寒气入骨。而对面这位耐心讲着故事的姑娘显然没有注意到高级律师细微的变化,依然乐在其中。
“听说——”,樊迪紧张地看看四周,有点渲染气氛的嫌疑,凑上前来压低声音:“听说那女人的鬼魂一直游荡在地下三层。”
“胡说!”金城美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把樊迪吓了一跳,而他自己也出了一身莫名其妙的汗,随即引发了剧烈的头痛。他颤颤巍巍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口齿不清地向樊迪道歉:“对……对不起,我是说,你吓到我了。”
“金律师,您喝水!”樊迪赶紧起身倒水,要是被蒋总听说在工作时间讲鬼故事,还对高级律师的健康造成了影响,那她可就危险了,这个年轻的姑娘惊恐地看着金城美,方才的得意与戏谑荡然无存。
“大脑缺氧,我得静静”,金城美喝了口水,感觉自己好了一些,挥了挥手,樊迪识趣地拿起文件出了门。金城美感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病症引发的头痛如此难以忍耐,并且毫无征兆,一切有关现实的感觉——那些凡欲情感和业绩数据代表的财富在这种头痛之下烟消云散。而那个女人跳楼的故事,以及有可能的罪行细节却在金城美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觉自己的脑海恢复了清明,蚀骨般疼痛惊人地离开了他的大脑,就如从来没有过一般。他看一眼手表——已近中午,想到能够很快见到那个人,他就感觉自己体内的激素重新开始工作,让他能够体会活着的美好感觉。
他利落地将桌子收拾好,在把案例数据文件放回去、关上抽屉的一刹那,他看到抽屉一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