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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瞒不过她。
薛姐用那带着小愠怒的眼神瞪着我,说:“明天给也行,但事要是办成了,明天你得给我28万。要不然,我就去告诉你爷爷,说你那什么了我,还害得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谁都不怕,就怕爷爷。薛姐这娘们,就好像是吃透了我一样,老是用爷爷来威胁我。
薛姐带着我进了八门村,在跨过界碑的那一刹那,我感受到了一股子刺骨的阴冷。薛姐把食指竖在了嘴前,意思是让我不要出声。
八门村里的这些房子,除了破烂一些,荒废一些,看上去跟别的村子也差不多。
前面那间土墙房子的房檐下面,放着一个穿着寿衣的稻草人。有人用涂料在稻草人的脑袋上画了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大晚上的看着,很是吓人。薛姐也注意到了那稻草人,她小声的说了句不对,然后把我带到了另一间屋子的墙边,让我在那里等着,说她得去看看情况。
薛姐走到那稻草人边上看了一眼,然后嘎吱一声推开了房门,走进了那屋子。
那边来了一个人,我定睛一看,发现不是别人,正是陈凡。
大晚上的,陈凡一个人跑到这八门村来干什么?
他走路的动作看上去有些僵硬,给我的感觉,好像还有那么一些木讷。
陈凡和白老太爷都是在这八门村中的招,陈凡虽然跟我已经没多大的关系了,但白老太爷那边,钱我是收了,但病还没除。
我悄悄跟在陈凡屁股后面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或许可以找到白老太爷的病因。
这么一想,我也就顾不上薛姐的叮嘱了。没有再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而是远远地跟在了陈凡身后。
前面出现了一栋明清风格的小木楼,那楼的大门口挂着两串红灯笼,里面昏黄昏黄的。
在大门口,站着一个穿深蓝色旗袍,腿很长,还很白,捎首弄姿,妆画得特别浓的女人。
陈凡一走过去,那女人便很主动地上前来挽住了他的胳膊,还在他脸上嘬了一口。
从小木楼的架势,还有那旗袍女的样子来看,这地方看上去很像是个烟花之地。
这年头,烟花之地自然也是有的,但大都是在会所、桑拿、KTV之类的地方。像这种样子,搞得跟古代青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