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上了。
“咔哒”一声,反锁了。
曼陀罗,其籽剧毒,多食可致命。黑色曼陀罗——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
“衡苎师兄,寻我何事?”
“就是看你的伤是否好些了。”
“衡奂师兄回来了?”
“是呀。”
“没有其他人了?”
“此话怎讲。莫非是还有他人未被带回?”
“我依稀记得当初是一女子把我背回去疗伤的。”
“女子?”
“是。”
“来人,药庐附近是否还寻得他人?”
“没有。”
“退下吧。”那唤作衡苎的人扬袖,起身。
“若是还有其他人,这事可没有那么简易了。”
“师兄的意思是?”
“怕是又要杀人灭口了。”
“可是,若是寻不到呢?”
“你先回去仔细想想那女子的相貌。还是要去师兄那问问呀。”
“师兄呀,药庐之中还有他人怎能不引见呢?”
“除我外又有何人?”表面虽是那样说,奂老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不放心小蝶那丫头。
“那女子也算长得标致。只不过……”
“你们想怎么样!她只是个孩子。况且她什么也不知道”听到这话时,奂老头有些失控了。毕竟,小蝶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不想牵连这么多人。
“可是……我们并没有找到她呀。”衡苎望着奂老头的眼,“但经师兄您这么一说,我们现在要找她了。”
奂老头本来放下的心,又被最后一句话激起来了。
“她什么也不知道。”
“师兄,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能去教一个孩子呢?衡庐的人已经开始找她了,不久,曼陀罗的花种就可以派上用场了。不过,我跟喜欢让她去蛇宫看看。”
“你……”
小蝶背着包袱漫无目的的游荡,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亦不知道,杀身之祸已经降临。
“衡苎师兄,我仅能回忆起这些了。”
他递上一张宣纸,墨迹犹浅。
画像啊。
“衡易,你的画技,怎一点也不见长进?”
“师兄教训的是。”
“罢了,这副画像最明显的特征,怕是右眼的蝴蝶刺青了。师弟,你能确定这图案否?”
“这,我当时是半昏迷状态,怕也只能晓个大概。”
“唔。”衡苎走到书案前,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