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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喜欢自己,喜欢他的女人何其多,只是没一个像傅以曦这样的。
她很直接,又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贴着他,她总是善于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在他的面前展露无疑,她有意无意的靠近自己,甚至是在她满二十岁的时候把自己送到了他的床上。
这样的一个人,再也找不到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很平静,以为不过就是没了一个整天逼问他有没有爱过自己的人,可是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脾气日渐暴躁。
为了找傅以曦,他翻遍了整个晋城,甚至动用所有的法国势力,一天天过去了,均无所获。
傅以曦待过的地方他是不愿意去的,但却鬼使神差的来了她最后待过的病房,那是程砚最后一次见她的地方。
这个病房现在一直空着,是程砚花了钱买下来这一间病房,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程砚坐在病床上,摸着傅以曦躺过的床,就好像傅以曦并没有真正离开一样。
他在床垫底下摸到了一封信。
他拿着信的手颤抖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读完整封信的,上面写满了傅以曦对他的感情是如何从希望到绝望的。
她说,她第一眼就爱上了他。
她说,她以为他送她去法国留学,是让她以后可以更好的配上他,她以为程砚对她是有感情的。
她说,她没疯。
她还说,她离开是因为他杀了他们的孩子。
孩子?
什么孩子?
程砚怒气冲冲的找到了院长,他扬着手里的信,揪着他的衣领子,逼问:“以曦说的孩子究竟是什么回事儿?”
院长咽了咽口水,被程砚的气势吓得不轻,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傅小姐情绪波动那么大,对孩子很不利,那时候又联系不上程总您,所以……”
情绪失控,一双眼睛里,尽是凶光:“所以你们就擅自做主的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他简直想要把这家医院都给砸了!
是他们把傅以曦逼走了!
“不,不是我……是……是傅小姐自己不愿意留下孩子的。”院长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程砚把他整个头压在办公桌上,把傅以曦的信放在桌面上,质问他:“她上面说的是我杀了我们的孩子,你却说是她自己签的字?”
院长的额头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