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把锄头和瓶子,陈慕回到洪池村。
面朝黄土背朝天,是农民的真实写照,十点钟,火辣辣的太阳让人受不了,村里不少人仍旧顶着毒辣的太阳在田间劳作,挥汗如雨。
路过几亩长满荒草的果园时,陈慕瑶瑶头,这是他家之前的果园,现在是他小叔的,他父亲病了之后,果园也荒废了,陈慕愈发觉得这次分家是正确的,随后他给小叔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村委会。
“哥,你回来了。”半路上,小弟陈悦高兴的扑向陈慕,“咱爸怎么样了?治好了吗?”
“哪有那么快,不过你放心,会好起来的。你怎么样,收到录取通知书没。”陈慕搂着小弟的肩膀笑呵呵问道,陈悦高考结束,只等着录取通知书,然后上大学。
“没有呢,不过小叔给咱家的牛病了,这几天不吃不喝,都快死了。”陈悦皱眉,稚嫩的脸庞愤慨不已。
陈慕一惊,小婶那天用老黄牛顶替三千块钱,原来不安好心,“走,带哥去看看。”
兄弟两来到二宝家里,那头病怏怏的,皮包骨头的老黄牛卧在二宝家的牛棚里,奄奄一息。
“小慕,你爸怎么样了?”陈有根是发小二宝的父亲,平时两家走的也比较近,这半年对陈慕一家帮助也不少。
“放心吧有根叔,已经找到肾源了,过几天就做手术。这半年麻烦有根叔了。”陈慕微笑道。
一个胖子端着大碗,一边往嘴里塞着面条,一边挤到牛棚里,含糊不清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你要真感谢我爸,来的时候怎么不买条烟啊,不说芙蓉王,紫云也行啊,没诚意。”
“二宝,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二宝妈在不远处喝道。
陈慕咧嘴一笑,伸手就往二宝裆部抓去,二宝匆忙往后退去,扑哧一声,面条从鼻子里钻了出来。两人从小就着玩,见面互损,身后的二宝妈急了,“你两个兔崽子,都多大了还往那抓,你小心二宝媳妇找你拼命!”
“妈,你说什么呢!”二宝媳妇从房子里冲出来,红着脸跺着脚。
“怎么啦,妈也是为你好!”二宝妈瞪着眼。
“妈!”二宝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