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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坐下,衣摆飞扬。
赌坊内顿时寂然,饮酒的男人被那一抹面纱半遮面的女子所惊艳到,手中酒杯落地,酒液四溅。
女子红裙配流苏,长发轻落,璎珞额饰横眉而过,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女子拨弄琴弦,手指舞动,错错轻弹。纵横交错的音律幻化刀光剑影,又如落来玉盘的大珠小珠,琴音急促时又如金戈铁马,宁静时犹如一树花开。悲戚欢喜,缠绵缱绻。
一曲终。雷鸣般的掌声响彻整个赌坊。
百里馥雪轻扬唇角,面纱微微浮动,抱琴起身,正欲离开。
“沁雪姑娘,别急着走嘛,来陪我们喝一杯吗。”跑上高台抓住她的手的男人,是陈家的陈兕。几个月,他也曾试图求欢,最终被逐出梦回赌坊,没想到他今日还敢来。
陈兕凑上嘴想要亲百里馥雪,百里馥雪反手一推,一抹人影从高阶滚落,亲上了地板。众人大笑起来,而陈兕的家奴则想上来抓人走。
“我的女人是你们能碰的吗?”谢子墨从人群中走来,冷冷地瞥着想动手抓人的陈家人,那利刃般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不由得退缩。
他悠悠然踏上高台,冲百里馥雪一笑,轻浮得很。他隔着面纱,吻上了百里馥雪的丹唇。
百里馥雪一颤,却看见他转身对台下的人说:“听清楚了,她是我谢子墨的人。”
赌坊内的人不敢得罪谢子墨,全都怂了,不敢出声。等他们回过神来,台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谢子墨抱着百里馥雪回了房间,刚把她放下来,脸上就多了一座红色五指山。他也不生气,只是关上房门,风雅一笑:“你打人好疼啊。”
“我这里不欢迎衣冠禽兽。”百里馥雪瞪了他一眼,坐在茶桌边。
“我不是衣冠禽兽,我是喜欢你的人。”谢子墨走到她面前,戏谑地笑着,使坏地勾起她的下巴,“你生气?”
“请离开!”百里馥雪呷了一口茶,加重了请字的玉雕。
“既然你这般不欢迎我,我只得放手了,以后,我不会再踏足梦回赌坊。”谢子墨也不愠怒,转身就走。
百里馥雪微微蹙眉,忽然想起陆子虚的话。她不能让谢子墨就这样走了,她得借助他进宫。
“站住!”谢子墨迈开三步时,百里馥雪喊住他。
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