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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淮苓嘴里边仍自嘀咕几句,脸也顺道儿越靠越紧,全贴上去了!对这“温暖的源泉”,表示分外喜爱。少年低头看,小丫头睡得红云彤彤的苹果脸,后知后觉的,脸也慢慢爬上嫣红,毕、毕竟,她终还是女子……。
但他还是抱了她回小楼的。
风雨四面侵来,案上的那本书在袅袅焚香里静而无声。书页被风吹乱,飞快翻过,白纸黑字,一页一页重复,翻过的流年,颜如舜华。
“小姐,您的早膳奴婢给您端来了。”压低的唤声捻断对旧时回忆的丝弦。
杜淮苓睁开眼,直起腰,顶一爆炸头的惊世造型,走出去没半柱香时间相信就会被以扰乱京都治安、骇死无辜百姓罪而处以极刑了。
端了盘子进来的丫头往她头上一瞅,饶是此类阵仗已见怪不怪,喉间也还是似塞了糠一样的,面色有些发青。
“梳头!”丫头一把扯过她按到镜子前,对杜淮苓这种人是用不着对人的那一套礼仪的。
杜淮苓眯着双眼,任凭头上大周“女爱德华”的巧手穿梭不停,“唔,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她懒懒地朝镜台自制的日历上猛劲儿眨眼,待看清。
突然从凳子上一蹦哒。
第八个年头了!杜淮苓哗啦推开窗,直接惊落了屋顶上一只正专心学习飞行的雏燕。
“哈?”她一见幸灾乐祸地笑。
玉梳还在手中举着的小婵却郁闷地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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