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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个早到这里的守卫嬷嬷们,愁眉苦脸。
看着状况,也知道那什么神医没请来。
没来最好,见死不救的冷血男,也该尝尝没人救的滋味。要不是这几个守卫气场太过强大,薛四月心里哼的小曲儿都能唱出来。她正欢快的要溜出去,倏然听车夫的声音再度响起,动作一顿。
“要是主子在这里去了,咱们这庄子就要陪葬了。”
啥子?
薛四月震惊了,为啥他主子死了,庄子就要陪葬,又不是皇帝死了,还要陪葬?她刚穿越过来,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这没人情味的地方。
电光火石间思绪闪过,薛四月转过身,看向车夫,端着声音:“贵公子的状况一看便知是中毒,加上他身上鲜血淋淋,应当是打斗中被带毒的兵器所伤,毒素顺着血液已然流到全身,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毒。”
她这样子,就是要唬住在场所有人,让他们放心把人交给自己。车夫就被她唬住了,又着实关心主子身体,忙询问:“什么法子?姑娘快说。”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向薛四月。尤其几个守卫,看向她的目光犹如看死人,冰冷嗜血。薛四月暗暗深吸口气。冷静、冷静。
薛四月目光落在冷血男脸上,神色认真专注,吐出二字:“换血。”她也只是心里有这个设想,具体的还要检查过冷血男才知道。她走上前检查,刚伸出手,便被一堵肉墙挡住。
她抬头看去,一守卫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目光逼人,那意思,不准靠近冷血男。事到这步,薛四月已决定要医治冷血男了,怎能容忍有人干涉。
她板着脸看向车夫:“若不检查贵公子的身体,我如何为他解毒疗伤?”
说话的刹那间,身为医者的庄严流露而出,面对冷硬的守卫与身份不凡的车夫无半分怯懦。此时此刻,她眼中只有病人与家属之分。
车夫再次被她唬住,加上神医没请来,与其让主子在这里等死,不如让这小姑娘试一试。若医好了,万事大吉,医不好,还可以把她推出去。
薛四月哪想得到车夫的心机,只在人让开之后,走上前为冷血男把脉,眉头一皱:“剪刀,纱布,热水。”
针管、纱布、吊瓶……薛四月大脑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