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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挺起。
进了前厅,阵式和上次一样,老夫人独坐首度,吕震靠边,那位叫水柔梦的女子则一副小鸟依人之态的端坐在他的旁边。只不过这次,老夫人甚是明了,没有像上次一样把我和她那变态儿子扯在一块,而是另外给我找了一个与吕震对立的坐位。
我想对立就对立吧,总比靠着好。
我坐定后,就没有去看吕震那张刻意蹙起的眉头,而是自顾自的咳了几声。放心,我这样做觉对不是为打破尴尬,也不是为了清清嗓子,而是昨晚书房的窗户没关,估计是感冒了,嗓子似乎有东西哽住,很是不舒服啊!
可能从未见一个女人的咳嗽声如此响亮,吕震当即一拍桌,颀长而笔直的身躯立即如一棵苍松般挺立起来,只见他墨发一扬,白衫飞舞,满脸不快的朝吕夫人说道;“娘,你也看见了,此女的粗俗简直让人无可忍耐,而且,昨夜更是……”说到这里,他俊脸一红,似想到什么就不再继续。
听了他的话,我和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水柔梦皆是一愣,然后同时把头转向老夫人。我相信,长辈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咳嗽就算粗鲁的话,那周星驰电影里面的“如花”算什么了?
老夫人果真没有让我失望,她听了她儿子的话,非但没有偏袒,反而满是漫不经心的打量起她那身用金丝菊做为主调精致典雅的衣裳来。
半晌,她才温香着说;“南儿怎么不好了?人家难道咳声嗽你也忍受不了?这乃人之常情。倒是你,新婚之夜你把人家抛在新房独守空闺,我怎么也没见她抱怨一句啊?还有,你在外面一待就是十天半月,一回来就带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进府,南儿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把房间让给你们,你难道觉得她还不够贤惠吗?若是你爹当初敢如此这般,那我还不早就寻死觅活了。”
吕震听了老夫人的话,瞬间变得语塞,原来已经有些绯红的俊脸更加变得发热发烫。同时,他有些不甘的嘀咕着道;“你怎么会知道啊?”说完,他满是敌意的凛向我。
我本想用真诚而无辜的眼睛回视他,因为这真不是我告的密。可是,随后想想,就算我再怎么装天真无知,他也不可能相信我。于是,我就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