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恶劣,虽无确凿证据,但警局上下不敢耽误,便是知晓裴宫的身份,也硬是把人扣着。裴城义多方活动,才把人从警局里捞了出来。
“景萌这个贱人,这般害我,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在警局窝了一段时间,裴宫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沾染着腌臜的馊味,一回家就洗了个澡,才到书房,接受爷爷审讯。
“你给我闭嘴!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裴城义一声怒吼,黑着脸,恨不能一口咬死这个不孝子。
“惹了这么大麻烦,还动到你六爷爷头上,是嫌自己命长吗?我看还是早点跟你这狗崽子脱离关系得好,省得你以后惹是生非,连累家人!”
兜头一番厉喝,训得裴宫头都不敢抬,低着脑袋半晌不吭气。
徐敏如在一旁心疼的很,忙上前奉茶,“爸,你喝点水,别跟小孩置气,小宫不懂事,犯不着为他气坏身子。”
裴城义狠狠地剜了裴宫两眼,方接过茶,喘了口气。
“小宫确实不懂事,但到底也是裴家孩子,论理,这回六叔是有些不近人情了!”徐敏如斟酌着语气劝慰,“只是奇怪,六叔向来人情淡薄,从不在意外人死活,这次怎么帮着一个外面的女人,怼咱们自家孩子?”
裴宫有母亲帮着,立时打蛇随棍上,阴阳怪气地告状,“就是那个女人搞的鬼!爷爷您不知道,这个景萌之前就因为跟男人鬼混上了各大头条,当初还一直纠缠着我不放,水性杨花的很,六爷爷一定是被这个女人耍手腕迷惑了!”
他说着就从手机上翻出景萌当年出事的新闻,拿去给裴城义细看,那极具冲击性的背,瞬间就让裴城义变了脸色,心里对于景萌的印象,立时跟浪.荡挂上了勾。
“这......真是这样......?”裴城义皱着眉,脸色隐含忧虑。
裴宫立时扯了扯徐敏如的袖子,徐敏如会意,忙忧心忡忡地问,“要不要跟爷爷说一声,六叔这事可大可小,小宫受些委屈也罢了,万一这个女人以后真进了家门,咱们裴家颜面......”
眼见裴城义脸黑沉的几乎滴出水来,裴宫心里一喜,若是让太爷爷和太奶奶知道了景萌的存在,便是裴施翊也保不住她!
“我打个电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