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什么好人，毕竟在梦里，许攸说到这两个字，那种带着恨意的咬牙切齿都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杨宋这两个一出口，明显可以看到许攸脸色迅速冷却下来，眼神冷冰冰的，带着一闪而过的恨意还有痛苦。
她只看了叶成哲一眼，便飞快别过头：“不关你的事。”
叶成哲似乎并不意外许攸的回答，也没有继续追问下来。他就靠在沙发椅背上，长腿交叠，一只手放在大腿上，另外一只手搁在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
有节奏的敲击声不断回响在许攸的耳边，让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瞬时又变得浮躁起来。
她扭头看向叶成哲，带着几分不耐烦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大清早的，你是不是又想要发疯？！”
“我发疯？许攸，我现在在这里想要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叶成哲脸上带着笑，五官是男人特有的精致，斯文却又不会有一点儿娘气，反而显得俊美非凡。
只可惜，这样一张脸，被许攸昨晚的杰作弄得惨不忍睹。
那会儿许攸没注意看，现在一看，顿时没忍住大笑了出来。
她指着叶成哲的脸，一边大笑，一边说道：“叶成哲，你也太搞笑了吧，这脸是去唱戏么？唱戏都没你好看啊……哈哈哈哈……太搞笑了……”
许攸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昨晚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看，简直太搞笑了。
要想叶成哲这样平常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的人，忽然之间成了这般模样，怕是没有几个人不会笑出来。
这个时候，许攸特别想知道，楼下那些佣人看到叶成哲这张脸，会是什么反应。
叶成哲这个当事人，显然要比许攸冷静的多。面对许攸的嘲笑，他嘴角的笑意都没有减少过分毫。好看是好看，只是这个时候还这么笑，就显得有些渗人了。
“许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脸上这些东西，是你昨天晚上画的吧？昨晚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没说话，其实是想要掩饰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对么？”
叶成哲是个很聪明的人，联想昨天晚上许攸的表现，加上他脸上那些东西，立刻就想明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