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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看不清,碰到东西了。”我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好险!幸亏黄鼠狼跑了,要是被父亲发现我抓黄鼠狼,估计又要受罚了。”
“小心点!”父亲叮嘱了一句。
“哦!知道了。”说完,我赶紧跑回屋子,钻进了被窝。
此刻我终于可以确定,昨晚黄鼠狼到村子上来,就是找它们的伙伴的,今晚我把两张皮带回家,它们就直接找到我家里来了。
只是有一件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父亲一声咳嗽,就能把那些黄鼠狼吓得亡命奔逃呢?而我拿着镰刀,也只能让它们不敢靠近我而已。
此事令我困惑了好长时间,但是我却不敢去问父亲,不久之后到我遇到了师傅,从他那里,我才找到了答案。
第二天,我和晓静带着两张黄鼠狼皮,早早的赶到了集市上,到供销社里卖了二十五元钱。
巨款!绝对的天文巨款!
晓静看上的那件花格子衣服才十五元钱,买了之后还剩下十元钱,又买了好多文具和糖果,直到手中一分钱都没了,我和晓静才牵着手回家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回家的路上,当我们走到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里的时候,穿上新衣服后心情激动不已的晓静,抱着我狠狠的亲了几口。
唉!我可怜的初吻啊,就被这样一个腹黑的小萝莉给夺走了,我一个堂堂硬汉,一砖在手连鬼都敢拍的凶男人,面对小萝莉的非礼,居然毫无反抗之力。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幸好当时有人路过,否则后果,我都不敢去想。
一路上晓静喜欢得蹦蹦跳跳的,极力蹿叨我,再多多挖陷阱,多做捕鼠夹,抓更多的黄鼠狼,挣更多的钱。
其实是她想买更多的衣服!
事实再次证明,女人对于漂亮的衣服的渴望,和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望是一样的,都是天生就如此,都是完全不受理智把控。
可能是乐极生悲吧!
买过新衣服的当天晚上,晓静生病了,而且病的非常蹊跷,非常严重。
高烧不退,人都烧得昏迷不醒,滴水不能进,嘴里就知道喊:“樵哥哥!我好怕啊!樵哥哥,我害怕,你说过保护我的,我要樵哥哥!”
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康志夫妇带着晓静,到乡镇卫生院治疗,一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