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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声音,大姐头迅速让人收手。在这个监狱里,金咎尘是唯一一个护着柏清枳的人,偏偏他身份尊贵,不好得罪,硬是被这样强行打断了不少次“惩罚”。
“柏清枳,跟我出来。”懒懒扫一眼表情晦涩的大姐头,金咎尘挑了挑眉,示意柏清枳跟上。
柏清枳冲他感激一笑,却不小心牵扯到面颊上的旧伤,把险些脱口而出的痛吟咽下去,强撑着爬起身,这动作更是牵扯到全身上下无数暗伤,痛彻心扉,但她早已习惯。
医务室里。
金咎尘单膝跪地,轻轻帮她处理伤口,浓密的睫毛垂下,挡住了那对深眸,“我帮你申请了出狱,时间就在六个月后,我只能把时间提到这么近。”他收到消息,陆家那位少夫人已买通狱警,预计在今年年底,让柏清枳就此长眠在监狱。
柏清枳不言,突然转身将一整瓶酒精尽数倒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腿上,立刻像油入锅,腿部肌肉无法承受地痉挛!
“你干什么?!”
金咎尘反应过来,立刻一把夺过酒精瓶,对她低吼道。
“为什么?”柏清枳像是感觉不到痛楚,认真地望着金咎尘,“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金咎尘垂下头,避开柏清枳的视线。他终于知道了一些事情,他竟得知眼前人所承受的一切,皆由自己而起。假若不曾遇见她也好,可偏偏这一切都是他亲眼目睹、乃至经历,叫他如何能不愧疚?
原本选择进入监狱,就是为了远离那庞大又肮脏的家族,可最终却仍然无法避免地受了牵连,还连累了无辜的人。在他得知的情况下,受害者柏清枳已被害得这样惨,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呢?是不是有更多受害者无处申冤?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将无限大的积压多时的愧疚,尽数倾注在柏清枳身上,至少,他还能救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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