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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把债给还了?”
“还有,今天打我们家小五的帐,还没有算的吧?”
衙役们有些惧怕这个三班总班头,听到秦山的话,吓得鸟兽散。
秦山领着修罗进了属于他的皂房,脸上终于露出担忧的神色:“你这孩子怎么搞的?怎么突然就惹上郑得昌和刘二了?他们为什么要设计你?”
秦山是个聪明人,回来之后仔细琢磨事情,立时想明白了一些。
“还不是为了我的位置?”修罗冷哼一声。
秦山勃然大怒:“操
他姥姥!老子就早看郑得昌这龟儿子有问题,果不其然。他娘的,就为了一个衙役位置,就这样设计你?这次不回来便罢,要是他回来了,老子就把他的皮剥了!”
秦山虽然粗鲁,骂人也难听,可是这样的秦山却让修罗感觉到温暖。
她想起此生只怕无缘再见面的父母!爸爸盛怒的时候,也是老子长老子短的。可是爱她的一颗心,却是满满满的。
“二叔……”修罗这次唤秦山时,多了一份真心诚意。
她这一唤二叔,秦山反而更怒了:“老子要不是看你是个闺女,早就大皮鞭抽你了?明知那郑得昌觊觎你的位置,你咋就死憋着不吭气不和我说呢?”
“要是你早告诉我,能会受今天这番欺负?你看看你的脸?好好的大闺女被打成了这样!你顶着这张脸和这一身伤咋回家?”
“袖袖要是看到你这张脸,还不得吓个半死?”
“你一会先别回家,到我家让你婶给你上点药再回去!真是造了孽,老子非得把郑得昌和刘二连皮带骨给敲碎了不可!这咋就下得去手?这可是老子的侄女!”
秦山越说越生气,在皂房里破口大骂起来。
从门外经过的衙役,脚步都不由自主地轻了许多。
而此时,正坐在偏堂中的赵县尉面上冷凝如霜。
赵书办是他的族中侄子,正站在面前说着修罗的行踪:“……刚回到衙门,被秦班头叫皂房里大骂一通……叔父,我看这就是做给您看的……他秦山莫非以为他骂过了,您就会饶了这臭丫头?他也不想想,在您的眼中,秦山算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