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在地上,房间内充斥着旖旎的味道。
傻子都明白发生过什么。
“孙若瑾!我给你的警告还不够吗?”
孙若瑾没有说话,她不想和这个女人交流,保不准又有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你走什么?”沈思彤一把揪住想要离开房间的孙若瑾,“你知道你背着易律卿找的那个男人吧,他妈快死了,他也不会再来了,不仅不会再来,连能不能好好活着都不一定,你又害死了一个男人的妈!”
看着孙若瑾陡然煞白的脸,“你觉得他会和一个杀母仇人在一起吗?哦对了,在你和那个男人走的后一秒钟,律卿哥就让你家,彻底破产了,现在你那哥哥妈妈,估计抬着你那瘫痪的爸爸,躺在街头呢。”
孙若瑾从来不知道这些,她以为只要她不和家里联系,易律卿的怒火就不会蔓延到孙家去。
“你早该去死了,你现在作出这副表情有什么用?只要你活着,你就是个祸害,只要你去死,所有人都解脱了,律卿哥也会放过你的家人和你的情夫。”
“是啊,我早该去死了……”孙若瑾喃喃地看向了窗外。
看着孙若瑾的样子,沈思彤很是满意,来之前她还不确定这个女人会不会听她的,因为三年牢狱都没有逼死这个女人,果然,在这个蠢女人眼里,家人和情夫,就是最重要的。
沈思彤带着孙若瑾走了出去,没有人敢拦沈思彤。
孙若瑾一个人走了,她往那个小湖边走,走了很久很久,路上遇到一个公共电话亭,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哪位?”
这是母亲的声音,家里原来连保姆都遣散了……她没有说话,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电话那头仿佛一下猜出来了是谁,“是阿瑾吗?是阿瑾吗?”焦急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了孙若瑾耳朵里,孙若瑾哐地挂掉了电话。
紧紧握着沈思彤给的安眠药,她看着湖面,抬头全部嚼了进去,恍惚之间,她仿佛看到了纪温,纪温抱着她,焦急的骂她。
她咧出一个笑容,胃里翻江倒海,腹痛如刀绞,再见。
她闭上眼睛,年少时候的易律卿站在她面前,撑着一把伞,“过来,别淋湿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再见了,易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