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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颜料稀释,往画布上涂抹,她最擅长的透明画法,不用勾勒轮廓上色,直接将稀释过后的颜料涂抹在画布上,一层干透之后进行下一层的上色。
由于每层的颜色都较为稀薄,下层的颜色能隐约透露出来,与上层颜色形成变化微妙的色调。
不到半个小时,原本洁白的画布变成了阳光下的梨花小径,飞扬的花瓣,争相开放的梨花,幽静的小路,以及温暖的阳光。
渐渐的,谢如珩不再看书,而是将目光放到了画布上,在此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能有这么好看的风景。
她像是将所有的温暖和美好困在了画里,满溢而出的是朝气蓬勃,是希望。
今天的午饭,是林长思自己一个人吃的,谢如珩有事离开了,她虽然疑惑但绝对不会多问,会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正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发现这房间门从外面锁上了,心里没来由的一慌,她忙给谢如珩打电话,那边没人接听。
怎么回事?怎么就把她锁起来了?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外面有没有人,开开门啊!”
林长思拍了拍门,喊了半天没人理会,她跑到阳台边,原本这里平时能看见佣人,这会儿一个也不见了。
她着急的不行,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谢如珩,正确来说,是脸色潮红的谢如珩,他进门之后,房门再次被人关上。
“谢如珩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忙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人,谢如珩浑身滚烫,就连衣服都不是原来的那一身了。
“你发烧了吗?我马上叫救护车!”林长思把人扶到床上,赶紧去拿手机,她的手腕别人拉住,阻止了她的行动。
“不,不能。”谢如珩有气无力道。
“你生病了,要去医院,你别怕。”林长思很坚持,他一定是烧糊涂了。
“不。”
对上他坚定的视线,她还是妥协了,“我去浴室给你弄冷毛巾,你松下手。”
听到这话,谢如珩才松开手,等她去而复返,额头上是冰凉的触感。
“怎么一出门才一会儿就生病了?是昨天吹冷风了吗?有没有药啊。”她着急的很,谢如珩浑身发烫,一看就是发烧了。
“没,没事。”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林长思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