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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有很多的特权,甚至拥有自己的专属领地,随着成员数量的不断增加,科学院逐渐演变成了一个独立性很强的“科学王国”。高英明是这个“王国”的创建者之一,我也是它早期的成员,算得上是“开国功勋”。
随着组织规模的不断扩大,科学院的成员们决定在内部选举一位领袖,我和高英明是最有力的两位竞争者。论及天赋,高英明是比不上我的;在科研上的成果,我可以说自己已经超越了他;可是高英明比我年长了20多岁,在圈里拥有更深的资历和更广阔的人脉,尤其是他还拥有一位德高望重、富可敌国的远方堂叔,高风,这一点似乎才是最有力的砝码。高英明利用他在年龄和人脉上的优势,最终击败了我,当选为环球科学院的第一任院长。
然而,我们之间的争斗并未就此结束,高英明显然认为,我的存在对他的地位就是一种巨大的威胁。刚刚上任后,高英明立刻动用手中的权力和人脉,对我展开了连番的攻击和打压。就像是几百年前的艾萨克·牛顿,利用自己的地位打压竞争对手罗伯特·胡克。
那时候还不到30岁的我,对这场残酷的斗争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讲,我自己反倒成为了高英明最大的“帮凶”——一度年少轻狂的时候,在科研工作之余,我干出了不少过分的荒唐事,用“劣迹斑斑”来形容也不为过。这样一来,高英明对我的攻击,倒变成了清理门户的正当行为。
面对高英明及其朋党咄咄逼人的进攻,我全无抵抗之力,很快就被整得身败名裂,几乎走投无路。作为曾经公认的全球最具潜力的青年科学家,我不仅被赶出了环球科学院,而且到最后甚至连一份同科研相关的工作都找不到。
从世界之巅到黑暗深渊,只有细细的一线之隔。
所以,如果龙纹病疫情失去了控制,在全球范围内出现大爆发,对全人类而言或许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可是对我而言,或许会是一个咸鱼翻身的绝好机会。
自从确认了有瘟疫出现,这个念头就无可抑制地从我的脑海里钻了出来,并且牢牢地矗立在那里,让我感到羞愧而又有几分兴奋。
“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