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一次校内活动正式结识。此时他已从懵懂中开窍,奈何自幼家贫,虽奋发图强,心底却有自卑之心,心生爱慕,却羞于表达。
‘小雀’嘴快,道:“姐夫啊,这个我知道,就是暗恋,单相思呗!”
嗯?现在的孩子真早熟。花映雪一瞪眼,‘小雀’赶忙捂嘴,花母一乐。
武理坦然一笑道:“对,以前不懂,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当时,我的心思都在小花身上,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只要她笑,那天就是晴朗的;只要她皱下眉头,那么我一整天心情都会不好。”
说到这儿,武理仿佛追忆般,喃喃道:“那时,每天只盼能偷偷看她一眼。只觉得,天是为她而蓝,花儿只为她开放,草因为她而绿,鸟儿只为她歌唱。春天的雨,夏天的风,秋天的叶,冬天的雪,只要有她,一切皆是意境,一切都是风景。可是我跟在她的背后,她却从不看我一眼,我踩着她的影,我们却不可能永远!”
说到这儿,见大家沉默了下来,武理继续用一种低沉的声音到:“我知道,我与小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好像,我是潜在水底的鱼,而她是在水面上游泳的天鹅。鱼只能游在水底,而天鹅有着更大的舞台,水面只是她暂时栖息的地方,她有广阔的天空任她飞翔,而鱼只能在水底黯然神伤。”
花母代入感太强,有点哽咽地道:“你可以表达出来呀,你不说,怎么知道成不成?”
武理道:“伯母说得对,但是,当时我是没有勇气的。就这样,我关注了她一年,我觉得那一年我是幸福的,因为我常常能见到她。后来她毕业了,我继续读博士直到毕业,那是灰暗的两年。
当我打听到她回到了安泰,我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大学任教的机会,也来到了安泰,我隐瞒了硕士博士的学历,在安泰十一中应聘当了一个历史老师,这样,我与她在了同一个城市,空间上近了。”
花映雪几乎都要被武理说得相信了,甚至有点茫然,是真的吗,可是没有印象,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这是自己请来的枪手啊!看来是下功夫做功课了,钱没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