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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他不过也是个爪牙之类,便也不放心上,但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便也拉下老脸,说道:“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元皓宇并不介绍自己,他拉过司马文澈和青菱,对翟秋说:“这位是司马左相的孙子司马文澈大人,旁边这位是纳言官许言大人!而鄙人只是太子殿下派遣跟随两人大人的随从罢了,不值一提!”
翟秋听罢,心里嘀咕道,这司马文澈不是太子身旁的伴读吗,平时不离左右,今儿个却独自前来,难不成是为了太子打前锋不成?虽心底疑惑,但他也不表现出来,恭恭敬敬地迎了他们几个进军营。
正走在半路上,元皓宇突然使了个眼神给司马文澈,一瞬间两人便使身形向后退,离了众人足有十米之遥。青菱正疑惑他们去干嘛,但她又不敢表现地太明显,只能一边应付着翟秋,一边替他们打掩护。
片刻功夫,他们两人便又跟上了众人,速度快得像是他们从没离开过,不过此时的元皓宇脸上戴了个不甚起眼的面具。而翟秋对此并无任何察觉,继续一路走着说着。
走了一段路,翟秋便带着他们三人到了主营帐的外面,他回过身准备对他们嘱咐几句,突然看向元皓宇戴了面具的脸,眼中闪过一阵疑惑。
青菱立马发现了翟秋的不正常,她正准备看元皓宇如何收场,元皓宇就开始说话了,原来他早就料到了,也是,像他那种人精怎么可能会有一星半点的疏忽呢?
只见他说:“大人何故一直盯着在下的面容?”
“你刚才应该没戴面具的呀?”翟秋说道。
“在下因幼时脸被开水烧伤,面容具毁,便一直戴着面具,恐真容吓坏了他人,大人如何又说刚才见我没戴面具呢?”元皓宇反问道。
“太守大人估计刚才是没注意吧,我打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戴着面具的!”司马文澈插嘴道。
“可能是吧,你这面具的颜色跟肤色太相近了,难怪我刚才没注意到。”翟秋顺着司马文澈的话说到。
青菱心下快笑翻了,这两人也真够大胆的,居然将这明显的变化归结于翟秋的眼花,可见这翟秋也属无脑型啊,不知又是怎么当上这位高权重的太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