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道:“姑娘您怎么了?”
她回头,眼神含怒,“你是何人?我们姑娘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性命?”
如果只是一个丫鬟这般指证,齐王倒是无惧。但跟着巧玉来的,还有叶飞鸾身边的子矜,以及寺中两个武僧。他们纷纷看见了齐王推开梅兰妆的那一幕。
齐王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场局。
可现在没人听他解释,叶飞鸾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有条不紊的吩咐道:“子佩,马上被表妹下山,咱们立即回府。巧玉,你去收拾行装。”
“是。”
两个丫鬟各行其事,子矜则留在叶飞鸾身边,做保护姿态,满目都是对齐王的警惕和不信任。
齐王张了张口,“飞…”
叶飞鸾冷声道:“不知静安侯府是哪里得罪了齐王殿下,以至于殿下对我表妹一个弱女子下如此狠手。眼下我父兄虽不在京,但我叶家满门忠烈,断不容旁人如此欺辱。今日之事,来日侯府必要向王爷讨个说法。”
从在此偶遇梅兰妆开始,齐王就没说过几句话 到头来却被扣上个意图杀人的罪名,还有目击证人在场。佛门不可妄语,叶飞鸾特意请了那两个武僧作证,若梅兰妆有个好歹,齐王必然身败名裂。
到这地步,齐王也不再怜香惜玉,冷着脸道:“叶姑娘好生厉害,几句话就给本王定了罪。本王倒是想要问问,令妹既病体不知,就该好好养病,缘何出现在此?她心术不正行为不轨,毫无闺阁礼数,本王难不成任由她构陷?”
叶飞鸾冷笑,“我姐妹二人昨日才上山,王爷何以得知我表妹身染重病?又特意追寻来此?”
齐王噎了下。
叶飞鸾继续道:“表妹染病不起,我带她上山求佛光庇佑,幸得佛主垂怜,今早气色稍霁,觉得屋子里太闷,故而让我带她出来走走,谁知王爷竟会突然闯入,百般纠缠。”
她早准备好了说辞,根本不给齐王插嘴的机会,“叶氏虽为将门,不拘小节,但也懂得‘廉耻’二字。我表妹素来知书识礼,断不会无故私会外男。王爷已然伤及她性命,何故还要言语诛心坏她名节?”
齐王眉眼染怒,“分明是她纠缠本王,本王无奈才推开她的。”
叶飞鸾根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