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如此之大。
“你是想说你的弟弟早就死了吧!死了有多少年?十年有没有?”紫刀忽然诡异地笑了一笑,“但是这么些年,你的心底一直是存有疑虑的吧。你弟弟白越下葬后的第二天,你们白氏家族的整个墓地因那场百年一遇的暴雨而发生坍塌,其他墓葬者都或多或少地找到了一些残骸或者遗骨,唯独你刚刚下葬的弟弟,连块棺材渣都没有找到。”
我的一张脸变得惨白,时光仿佛回到了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
刚开始,只是一些凌乱的雨丝飘散下来,那个时候的我,独自立在白越的坟前,那一个浅浅的土包隔绝了我与我今世唯一的亲人。因他年少暴毙,村里的习俗是三年之后才能给他立碑,三年之后,他已经是一?g黄土了吧。
雨突然就急了起来,在墨黑的夜里,雨声打在泥土里,闷声阵阵,土腥味直冲我脑门。我静默地站了很久,白越的小坟包被雨水一冲,显得越发瘦弱起来。我摸索着走到墓地边缘的树林边上,摘了几把蒲葵叶,用叶子围着白越的坟包盖了一圈。雨水砸在蒲葵叶上,唰唰作响。
不知为何,我在做这些的时候,总感觉树林的深处,有几双眼睛在盯着我。可是,夜色那么浓,即便我使劲地擦擦睫毛上滴落的雨水,可仍旧什么都看不真切。
突然一道闪电伴随这惊雷滚滚而落,我竟似乎听到了一声惊叫。已经是初秋了,这雷来得蹊跷。伴随这闪电落下的强光,树林里似乎有黑色的身影闪动。我终于觉得害怕起来,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转身往家里跑去。
一路上,我顺着田间的小道急急的走着,偶尔还是忍不住心底的惊悚,麻着胆子回头看,又伴随着一道闪电,我透过浓重的雨幕,竟看到一袭白色的身影静静地立在墓地里。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目光是望向我这个方位的,透着阴森与威胁。
等我到家时,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越下越急,越下越大。
我带着伤心与惊恐,浑浑噩噩地睡将了过去。
翌日醒转,我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而村里喧闹声四起,处处奏着哀乐。我一惊,又有谁过世了么?走出屋子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