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呢?”安雪七小心翼翼地问。
“因为……因为只有站在最万众瞩目的地方……”井观月抬眼看了看顶上的星空,满天繁星里,一轮明月寂寂地放出清辉,“才有可能轻易地被找到。”
说完,他转身步入那一屋子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中。剩下安雪七一个独自站在热闹与冷清的分界线上,看着他的背影泫然欲泣。她不敢深入地想他话里的意思,她宁愿这十年来,不断守候追寻的人,只有她。
“砰”的一声,一朵巨大的金色焰火在后花园上空绽放出牡丹的形状,安雪七抬头,就见金色的火星往下落。她恍恍惚惚地站在人群中央,愣愣地不知所措,有来往穿梭的兔女郎给往来的客人递送香槟和点心、面具。
很多人认出她就是井观月的女伴,不由对她指指点点,有几个和井观月搭过戏,对井观月有非分之想的女明星对她很不屑。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故意发出刻薄的感慨:“没见过世面的小家碧玉以为攀附大明星就变凤凰了……这个世界是有圈子的,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挤进来也不像那么回事。”
安雪七听了,并没有理会,她从来不觉得人和猪,羊那样混迹在一个圈里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这时,一个兔女郎端着盘走到她身边,弯腰鞠躬。她看了眼托盘上的面具和道具,是个面目丑陋的女巫。在这种化装舞会上,很多女性都偏向选那种性感神秘角色,因此,女巫这种面具有些冷门。她迟疑了一下,接过女巫面具。这样一来,就不用面对那些陌生人了。想到这里,她淡淡地笑了笑,一双清澈的大眼中流露出些许与她年龄不符的妩媚,居然有些慵懒而又遗世独立的味道。
这样的的笑容,落入正在和某个名制片人聊天的井观月眼中,他一时有些恍惚——这还是她吗?
她显然看到他了,忽然举起双手,竖起两个手指,在头顶上放着,摆出一个兔宝宝的样子,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莫名的,他仿似被她的笑容感染,心情也大好起来。
没有眼力劲的兔女郎还问她是不是要来点饮料,她摇头。场地中心舞会已经开始了,音乐是热力四射的桑巴。她忽然有了兴致,稳了稳面具,迈着漂亮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