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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态的站在那就宛若一幅仕女图。当年做舞蹈演员时,真是不用化妆穿上那套衣服,说是嫦娥回家一点也不夸张。
两室一厅的家,清雅的一尘不染,散发着一丝淡淡的药味。海蓝色的落地窗帘下,一个六七十公分高的竹编大花桶,插满了黄色和白色的绢丝菊花。一套真皮的白色沙发,凸显了女主人的洁净。客厅的一面墙上挂着她和一个二十四五岁年轻男子的大幅照片,那个男子英气十足。在一片开满鲜花的旷野中,他们手拉着手向前走着,微风吹着表姐的长发和她脖颈上蓝色的丝巾飘逸啊娜。
表姐看他望着这幅照片说:坐吧,今天过新年就我们两个人,你来了他也会高兴。
何恒煜心里有些酸楚的说:我平时也想来看表姐,只是怕打扰表姐。
他表姐说:才上学没多久,还是好好用功吧。
何恒煜对表姐说:你也该出去散散心,三宝哥整天看你这样他也会心疼的。
表姐的眼中掠过一抹忧伤点点头说:会去的,我会带着他一起去的。
然后说:你说一个女孩的爸爸得了癌症,他在哪?在我们这个城市吗?
何恒煜说:不在,他在N市。
表姐说:都不在这个城市,你也不了解他的情况,我怎么帮忙?癌症又不是别的什么病,我要是能救他……
何恒煜忙说:表姐你不是现在从事这项免疫抗体研究吗?我也知道没法治愈,只要能延长他爸爸的生命,减轻她的痛苦,我们就很感谢你。
表姐说:是你爱着的女孩爸爸?
何恒煜说:是。
表姐说:什么病情都不了解,没法帮。
何恒煜说:你要他的病历?我们用休息天坐飞机去。
她表姐看着他告诉他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就是她去一下也解决不了什么根本性的问题。而且这种病也没什么灵丹妙药,是一个长期的治疗和增加免疫的过程。她还是很关心何恒煜的学习,说他快考试了还是忙学业要紧。这种病也不在这一两天,如果是这一两天的事,神仙也救不了。
何恒煜说:那我对她说考完试就回家,把她爸爸接来你们医院怎么样?
表姐说:只要他们同意没问题。
何恒煜高兴地谢着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