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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蔓走向摆了一桌丰盛饭菜的餐桌。
他们三人坐下,只有萧念昔直直地跪在门口,低垂着头,任由心脏绞痛。
“小妈,泰国血燕!祝您生日快乐!”属于许北黙那独有的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传进耳畔,萧念昔微微抬首,只见他将一盒血燕递给了小妈。小妈欣喜地接过。
再看自己准备的散落在地上的礼物,她嘴角扯起一抹苍白的笑。
许北黙呵,什么时候开始也对小妈谄媚了?
萧念昔,他早就不是你心里的那个许北黙了!心口撕裂般地一恸,眼前一阵发黑,羸弱的身子就要倒下。
“阿默啊,最近几个投资项目做得都不错!”萧靖之赞赏地夸奖道。
“爸!我会继续努力!”恭维的话,总是滴水不漏。许北黙嘴角的笑意深刻而复杂。
“不过,你小子的花边新闻倒也不少!”萧靖之的这句话,令念昔的心如被车轮碾压,身子无力地晃了晃。
“要我说啊,这结了婚的男人出去风流快活,一定是做妻子的不称职……”这时,陆雪蔓开了口,出口的话,任谁都知道是在责备萧念昔,袒护许北黙。
呵呵……萧念昔,你真悲哀!
“咚——”
“念念!”
白色的跪立着的身影倒下,发出沉闷的声音,紧接着是许北黙那焦急而心痛的呼喊……
……
“妈妈……不要丢下我……妈妈……痛……念念痛……”病床上的人儿,双眉揪紧,脸色苍白如一朵白莲,苍白干燥的薄唇轻轻开合,吐出细碎的痛苦的低吟。
许北黙那沉如深潭的眸,紧紧地锁着躺在病床上,虚弱苍白的她,厚实的双手捧着她那只插着吊水针头皮管的小手,浓黑的双眉,眉间纠结成深深的“川”字。
“哥……哥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她不安地呓语,小小的头颅轻轻晃动,手指用力地捉住他的手,仿佛太害怕失去。
许北黙那长长的睫羽在颤抖,嘴角抽搐,墨色的深眸里因为她的呓语变得更加幽深,仿若盛满了深情。那遥远的记忆在脑海如电影的片段,来回播放。
那个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小女孩,躲在孤儿院的角落里,不停地抽泣,看起来孤单而无助。那时的他,鬼使神差地上前,“哭什么哭,你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