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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宗政巫认同的点点头,“想来也是。”
他方才看到的放在韵清殿书架之上的那本正是书正是诗经,诗经正适合舞清怜这般的女子看,不枯燥也不算艰涩,容易看懂,陶冶情操,用来打发时日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舞清怜则是对宗政巫无情的打击撇撇嘴,低头细看宗政巫所写的东西。
此时宗政巫在纸张上勾勒线条,正待舞清怜想要细看的时候,宗政巫却突然抬起头,冲舞清怜示意正对面的凳子,“去那儿坐着。”
“啊?”这突然的要求让舞清怜愣住了。
“去那边好好的给朕坐着!”宗政巫不耐烦的再次强调了一遍。
“难道皇上要给臣妾画像?”舞清怜狐疑看着宗政巫,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怎么?你不乐意?”宗政巫不答反问道,却也在间接的证实了舞清怜的猜测。
得到宗政巫间接的肯定,舞清怜不由的心花怒放了起来。
说不高兴是假的,记忆中,还从来没有人给她画过画像呢!
舞清怜高兴的走到凳子前落座,侧着身子,两手相交放置腿上,摆好了姿势,这才对着宗政巫娉娉一笑,“皇上您看,这样可好?”
宗政巫却仅仅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迅速的低下头去了:“你坐着便是。”
言罢,宗政巫根本不管舞清怜是如何坐姿,也不顾舞清怜是何种反应,径自开始画了起来。
见状,舞清怜也只当讨了个没趣,可是姿势却始终不变,一直端庄的坐着。
看着阳光照耀下的宗政巫一笔一划地在纸张上刻画她的眉眼,舞清怜仿佛可以真切感觉到宗政巫在为自己画眉一般,一时之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剩余的时光便在这静谧的氛围中度过,卸下彼此的心防,偶尔时刻,没有针锋相对,有的只是静谧与安好。
在门外偷偷观察的银杏看着这一切不由的直偷乐。
若是自家主子和能皇上一直这么下去,也未尝不是好事一桩。
毕竟,若是照着之前主子对皇上爱理不理的样子,主子怕是难以在这皇宫中安然生存下去,而现在这个样子,皇上多宠爱主子,但是毕竟比之前要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