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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魔吧?饶她再强作镇定,这刻也强装不出来了。大哥…我也不容易呀。
噢?怎么不容易。
顾空景哭丧着脸,我从小父母双亡,都是由奶奶辛苦带大的。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奶奶也离开了,伤心之余还要到处兼职,赚取学费养活身为孤儿的自己…
说完,顾空景微抬头偷瞧了那男子一眼,对方面目还是模糊看不太清,却似看到他墨黑的眼睛一瞬不移的盯着自己。那一刻,心中又像不怕了。
那男子沉吟,你这身世…大中国里怕是能找出成百上千的换汤不换药的来,甚至比你更惨的多了去,也不算多稀奇吧。
她咬牙,我可是说真的!
那男子浅笑接道,我也没说是假的呀。可那语气明显的透着不信。
她气得头皮发疼,却又无可奈何。这人似正似邪,目的诡异。算起来,是比顾萧瑟更难缠的人物了。
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虽只一瞬,顾空景却觉得心顿时凉了起来,比八岁那年腊月天被那个女人强按在湖里快要窒息,父亲却毫不动容还要寒心。
她听到自己用绝对冷静的声音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人之所以会有恐惧心,不过是对未知事物的一种本能反应罢了。
那男人却哼笑道,我要干什么?不过是叫住你问个路罢了,你反手就给我一刀,真真狠心。
顾空景忽略他似愤然似怨嗔的语气,诧异的挑挑眉,难道自己料错了?
胡说,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大半夜的街上就你一人,不跟着你对空气问路?
呵,大半夜的问什么路?这借口太过拙烂。
刚下飞机人生地不熟可不可以?
这么你来我往的一连串反问下来,顾空景沉默了。她思忖那男子话中并无太大漏洞,并且他反击得极快,要么就是早预想过有刚才一幕,要么就是他说的确实属实。
她挣脱被反制的手,讽道:那制住我也是正当防卫?
那男子眼眸微抬,你毫无防备被人划一刀试试呗。
这男人步步紧逼,委实不肯吃一点口头上的亏。她狠狠瞪他,那现在算是两清了?我可以走了?
未等他回答,抬脚就走。总之,不管那人说的是真是假,直觉告诉自己,得离他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