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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地说道。
你跟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互看不顺眼?这一下可问到点子上了。
提起这个白景迁就来气,脸上的笑容也尽数收敛起来:她那一家子眼红我爸手中的股份已经很久了,想方设法想夺过去呢。小时候这女的看我弱小经常欺负我,数年前我就已经记恨上她了。她说出这些也不怕程落落到处宣扬,一是她信任她,绝对地信任,二是她明白程落落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
程落落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些门道,愣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你可得小心啊,指不定他们哪天就出手收拾你了。
嗯。白景迁答道,心中被一股暖气包围着。
她从小就不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甚至是孤僻冷漠的,不喜跟人打交道,外人不主动跟她说话她是不会凑上去的,所以直到高中毕业都没有什么好朋友。可是后来遇到了程落落,愿意日复一日地对她付出热情,这对白景迁来说无疑是一件幸事。
这辈子有这样一个闺蜜,就够了。
程落落这白痴显然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到最后喝得烂醉如泥。白景迁无奈地扶着不省人事的她站在街边等待出租车,突然有一辆黑色的车朝她驶来,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顾言深惊讶的脸,随即他笑着问:上车吗?我送你回家。
这个时间点确实出租车很少,白景迁也不推拒,搀扶着程落落上了他的车。顾言深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看见她因发热而微醺的脸蛋,少了几分冷冽,多了一些女儿家的娇柔,心中微动。
你朋友喝醉了?
嗯。
明天有空吗?
没空。
哦。顾言深尽力掩饰心中的失望,原本还想约她出来的,又听得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顾言深。
嗯?
你想靠近我。
肯定的语气,而不是询问。
嗯。他微微一笑,他的意图有这么明显?
白景迁想问他有什么目的,但转念一想顾言深又不像是这种人,如果被自己的问题伤到那就不是很好了,所以选择了闭嘴。
两人都没再说话。窗外的夜色很浓,白景迁探出头望着天上璀璨夺目的星星,眼中的情绪莫名。
白景迁。
他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跳芭蕾舞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