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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才让他觉着身上伤口刺骨的疼缓了些。
唔,不管什么说,至少巴豆是管用的。
余白想了一番,还是把这些思绪都抛去了脑后。
既说三天药到病除,那就先喝三天药罢。
想起那苦死人的药,余白眼里露出嫌弃的神色。
兮兮的粥熬好了,又给两人施了清洁术,然后拿出一个梅花小瓷来盛粥,她也不吃,就看着余白吃。
这次余白机智的不再问这个梅花小瓷又是哪来的了。
他端着碗开口又要说那一句:多谢你。
兮兮赶紧给他拦住了,小手在他面前搓啊搓:你别光感谢啊,咳咳,还有什么玉佩啊什么的也可以拿出来,我这个鬼对这类东西很有研究的,我来替你研究研究。
她指甲粉嫩,两只小手纤细好看,眼睛大大的看着他,一副渴求的模样。
怕是这一研究,东西就回不来了。
余白喝了一口粥,里面还掺了肉丝和青菜,味道着实不错。
他在身上摸了摸,早上那个玉佩挂在腰上,随手一解就可以给她。
如今在袖子里找了找,又在怀里找了找,都没有。
就算有,刚才脱衣服也应该看见了。
余白心里清楚他已经没有什么了,但还是装装样子到处找着。
最后向她投去无奈的一瞥。
兮兮失落的垂手,看他端着粥又不再下口的样子,摆手:没有就算了,你快喝,冷了就不好了,大夫说要给你吃点热的。
余白又喝一口粥,偷偷觑她。
正想着说现在没有,以后一定会给她。
就见她眼睛忽然一亮,朝着昨日里他躺着的圆木堆旁的淤泥里走去。
左扒右扒了半天,被她扒出一个粉色绣着青竹的香囊来。
只是也被污泥弄脏了,纹路都已经看不出来。
不过兮兮也不介意了,她直接打开系带,里面沉甸甸的,果然有一样东西。
是一块小田黄,前面刻着倒挺正常,但是翻到背面。
兮兮眯了眯眼,许久才辨出这两个字写着的是:余白。
……这字也太丑了吧,她忍不住嫌弃。
弯弯曲曲的,有的一笔刻太深,有的直接轻轻一撇,看着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白白毁了这块田黄石。
兮兮拿着田黄在余白面前摆了摆:这也是你的吧,虽然有点丑,但我还是可以勉强研究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