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股忠厚老实的气质。
其中的那几个位子包括了我昨天上班时看见的黄建林当时站的位子,不会这事情和黄建林又有什么关系吧。
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失落,一会儿又兴奋,又失落的……多变的情绪让我觉得有点精神衰弱。加上昨天喝了点酒,而且还没有休息好,想要躺在沙发上眯一会儿。
软软的沙发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但老是醒来,睡眠很浅。生怕自己睡太久耽误了自己找人的时间。要不是头太痛,痛的实在受不了,我绝不会躺下。睡过去,醒过来,然后又睡下去,醒过来,中午的一个小时就这样来来回回地循环着……
度日如年的感觉总是那么煎熬。醒过来的我看着秒针滴答滴答地一圈圈地转着,这种想要争分夺秒的感觉自从没有参加过运动会短跑后就再也没有经历到过了。
我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来查事件的缘由。但又希望时间能过再快一点,早点了结这段折磨人的时光。又希望时间停止,不要那么快让我背负着巨额的债务离职。
终于让我等到了两点半,只要是公司员工必须在岗的时间。
我一下从沙发上弹起,稍微理了一下睡的有点儿褶皱的衣服,走出办公室,伸长着脖子耐心的寻找着目标。
望穿秋水都望不到的感觉是这么的心酸,我仔仔细细地一个一个座位地看,愣是没有发现那个男生的踪影。
难道他不是我们财务部的?
不可能啊,我明明昨天见到他的时候有印象之前在财务部见到过好几次。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绝不会错,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这个人?
压力过大带来的烦躁在心里闷着,悲伤的情绪在这一刻就要涌上喉咙,就要爆发。
我左手的大拇指一直抠着掌心,不知不觉指甲已经嵌入了掌心了,肉体被锋利的东西戳穿的疼痛感传到大脑里。
冰冰凉的疼痛感压制住了就要迸出喉咙的绝望,竟让我的心情平复了些许。
突然,我瞟到了一个不起眼的位子,位子上文件堆的很多很高,但办公桌上一点儿也不显的杂乱。由于文件堆叠的很高,我根本看不到位子上的人。
我走近位子,伸着脖子,探着头,睁大了双眼想要看清位子上到底有没有人。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