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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貌粗豪,性格却很细,又是一群人的头头,见识不一样,他见此人虽年轻,但一身派头,说话很得体,像是个场面人,只是不明白这样的人这么晚了看这些搬运工人上货是什么意思,于是一本正经问道:“这位先生有何贵干?”
赵红兵笑了笑,说道:“贵干不敢当,只是看几位兄弟很对眼,想交个朋友。鄙姓赵,晋省物资总公司公干出差。”
一听是省级,又是什么总公司,还是什么公干,狗哥心里更悬乎,不敢怠慢,恭敬道:“不知赵先生有什么吩咐?”
赵红兵不急说话,先掏出烟来,分给众人,然后又将剩下的半包烟塞入狗哥手中,说道:“我有件小事有求狗哥。”
狗哥道:“我们这些兄弟只有一身蛮力,搬搬扛扛倒是没什么问题,不知赵先生……”
赵红兵说:“这里一两句话说不明白,这样吧,我在旁边石泉饭馆定桌酒,下午你们干完活,我请你喝酒。”
狗哥想了想,点头答应:“那先谢过赵先生,下午会忙一些,大概要到七八点。”
赵红兵说没问题,又从一个黑色手提包里摸出几盒香烟,交给狗哥说:“这些烟请弟兄们抽抽。”
狗哥和猴子目送赵红兵走了,不知这位要干什么,怎么也估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狗哥说:“这晋老西真是奇怪,老子在这里干了十几年,头一遭碰到这等怪事。”
猴子说:“狗哥,我看这赵先生也不象个歹人,这烟我知道,新出的汉港烟,要10元一包,他一下拿出了五包,真爽气,肯定是干大事的人。反正他又不可能要咱们杀人放火,怕个几巴!”
狗哥道:“你懂个屁!你把这烟散给兄弟们抽,就说加把劲,早点干完,早点回家吃饭。你到时候留下,和我去吃酒。”
赵红兵回来后,大国同样不解,郁闷道:“兵哥,你疯了?为什么白送那些憨货好烟,还不如给俺抽了。”
赵红兵打了他脑袋一下,骂道:“说过多少次了,在外面叫我赵经理!”
大国伸了伸舌头,赶紧喊道:“赵经理……”
赵红兵这才解释道:“不要小看这些苦力,要说对海城仓库谁最了解,这些人怕是比那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