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妇人也知其中道理,便也不开口求饶,只是自顾自的在马下哀嚎。
“嘶律律~~”
一声马啼。
苏星河徐徐来到妇人身前,蹲下身子说道:“我是个修仙之人,我最喜普度众生,你若是肯求我,我定不伤你性命,你看如何?”
“呸!”
一听苏星河有意侮辱自己,妇人的头往左一撇,说道:“难道你把我当成了李多这个没骨头的软窝囊吗?”
苏星河头往左一歪,说道:“你这女子说话真是叫人惹火,我且问你,如果我现在要杀了你,你怕不怕?”
少妇冷哼一声,不做答话。
“你不怕,你当然不怕,但我若是将你扒的一丝不挂,悬于吐蕃城头呢?”
苏星河说这话时,脸色未变,红也没红。
可这样的事,别说是做出来,就算是说出来都是伤风败俗的。
少妇心里一怔,整张脸顺着耳根以后,就红的发烫。
要知,女人自古以贞洁为天,若是一个女人失了贞洁,这就比要命还难受,因为死也死不掉,活也活不了。
苏星河一说此话,直叫少妇咽了一口唾沫。
苏星河又是一声冷笑,一把手已经抓住了少妇人的肩头,二话不说猛的一拽,外面的这一层棉衣已经被扯去了一半,另一半还在少妇人死死抓住的另一只手里。
“别.......”
少妇人一声道出,苏星河登时放声大笑,狂笑不绝。
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这女人,老双标了,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今日我见这李姓兄弟双眼泪目,可见他已然后悔;俗话又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向我行三跪九叩大礼,这又是不是他的尊严,他感受到了痛苦,你又为什么侮辱他,你且说他怕死,那我说你怕失贞丢人,我可说的多也不对,是也不是?”
苏星河咄咄逼人的模样,没有半点仙门的感觉,反而是有些我行我素。
“我.......”
少妇人被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而苏星河却不打算放过她。
“没有经历过生死,哪里有资格来侮辱人家,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你既然要做高他一头的贵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