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其实已经有些犯浑了,偏偏霍宗旬还不肯放过她,时不时给她倒满。
渐渐的,天再转,地在转,严初和一众美女在转,霍宗旬近在咫尺的脸更是出现了无数的重影。
而这种难受的感觉在一个小姐拿着蛋糕不慎摔倒而糊在沈瑶脸上的时候,到达了巅峰。
她无法呼吸了,鼻子被奶油堵住,一只白嫩的手疯狂的胡撸自己的脸。
霍宗旬一脚就把那个摔倒后爬起来的女孩子给剁到了地毯上,动作果断又狠辣。
“霍先生,对不起,对不起。”那姑娘捂住肚子,连声道歉。
霍宗旬抬起头:“滚出去。”
一众小姐仓皇而逃。
沈瑶很晕很难受,却隐约间感觉到霍宗旬扯了纸巾在擦她脸上的蛋糕。
呼吸很快又顺畅了,可这时的沈瑶,头发,脸颊,衣服,全部都是蛋糕的奶油,头更是昏得意识不清。
严初抵了下眼镜架:“旬哥,你明明关心她,为什么总要虐待她?”
霍宗旬揽住沈瑶的腰猛地将她提起,锁在自己怀里冷淡地说:“我关心她?你怕是大错特错了。”
严初用力捏紧佛珠手串,紧拧着眉心:“旬哥的意思是?”
霍宗旬偏头看了眼醉到意识不清醒的沈瑶,低声道:“我只希望她接下来所有不好的记忆全都由我亲手制造。一个主动赖上来要当我未婚妻的女人,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个廉价的表子而已。”
落下这句话,霍宗旬搂着她出了包间,乘坐电梯又回到酒店顶楼的水云间。
“我,难受。”沈瑶被霍宗旬扔上床后,一个翻身,脑袋挂在了床边。
霍宗旬见她这副样子,惊愣了下:“不许吐!”
沈瑶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对着他做了个‘ok’的手势。
霍宗旬赶紧找来了垃圾桶,桶还没放下,他的手上就沾上了酒和胃酸混合的液体。
他帅气的五官都快皱到了一起,用力甩几下手,黑眸凝视着沈瑶。
她吐了十几分钟,终于再吐不出什么,才又一个翻身躺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霍宗旬,你就是个……王、八蛋。”
洗完手出来的霍宗旬,盯着她冷淡地说:“胆倒是不小,已经好多年没听人这么骂过我。”
沈瑶用力呼出一口气,脑袋天旋地转,根本分不清是现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