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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董浩竟不是带着我上楼,而是几名打手左右“陪”着我,往外走去。
没有坐车,只是徒步往前走,很快就出了别墅区,往山上走去。
山势很高,很险峻,我没有逃走的任何可能。
更何况,李思语还在他手上,我更不能弃她与不顾,她可是救了我两次。
虽然李思语是董浩的妻子,但实际上,哪怕是一个女佣的身份,都要比李思语这个正牌的妻子高贵的多。
想起来董浩跟我说过的那句话,李思语仅仅是董浩的一个玩具而已,不玩了,玩腻了,砸碎掉。
董浩这匹喂不熟的白眼狼,他肯定做得出来,否则也不会冒用李思语的手机钓我出水。
“猜猜看,你会怎么死?”在路上,董浩玩味的问我。
天色很黑,仅有的一丝月光也被云霞遮住,我看不到董浩脸上的表情。
死都要死了,我怎么可能还有闲心应付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带着李思语逃出生天。
“我可是忙活了十天半个月呢,别不说话啊,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董浩看到我的手藏在口袋里正在拨弄手机,却没有任何阻止。
“别白费力气了,这一片区域我早就按了信号干扰器,你拨不出去电话的!”董浩调侃的说道。
手机,是我唯一可以向外界求救的工具,此时竟成了他的笑柄。
怎么办!李思语身边的打手,跟董浩带去的打手一汇合,再想逃出生天,绝无可能。
“听说了吗,襄市下面的县里又出现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了!”要是不认识的人,绝想不到我们彼此都想除对方而后快,更像是两个许久没见的朋友在聊家常。
就在我住院期间,襄市下面的县里确实出现了新的冠状病毒确诊病例,听说已经有三十多个了。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才不会傻到亲手杀了你,到时候虽然狐狸打了,但身上的骚味却很难清除。这十多天,我给你们两个狗男女准备了一份大礼,听说你刚离婚了,就想着再帮你举办一场婚礼,新娘就是我老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兴不兴奋?”
我蒙圈了,头一次听说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当新娘的。
以董浩的霸道,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把他的老婆送到我的婚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