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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还有残留的春毒在,他热都来不及,怎么会冷?这衣服还是来接济她比较合适。
唉,早知道她就不把这衣服撕的这么碎了……
苏妧哆嗦着把破衣服裹紧,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乱葬岗外走了。
在她身后,男人修长的手指动了动,眼皮也危险地颤动起来。
一个时辰后,从乱葬岗回来的男人出现在了燕王府。
正坐在花厅里喝茶的容奕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一口热茶顿时全喷了出来。
“噗……萧迟,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弄的……这副鬼样子。”
没错,苏妧在乱葬岗遇到的男人,就是天照国的二皇子,受封燕王的萧迟。
身为他的发小至交,容奕还是头一回看到他这么狼狈。
啧啧,身上只穿着撕破的里衣,头发也乱糟糟的,这要换作是个女人,妥妥的是被人给强暴了。
容奕强行忍笑:“我说,你这是被打劫了么?”
“嗯。”萧迟简短回应。
容奕瞪大了眼睛:“你这个嗯是什么意思?有人敢打劫你?”
那人有毛病吧?敢打劫燕王殿下?
萧迟接过管事递来的干净衣服换上,非常淡定地肯定道:“我被打劫了,劫财,外加劫色。”
“劫财……劫色……”容奕彻底服了。
萧迟懒得就这件事再说什么,只走到书案前提笔勾画。
好不容易从这震撼消息中回过神来后,容奕凑上去看了一眼,表情立刻亮了。
他坏笑着用手肘推了一下萧迟:“这就是劫你色的那姑娘?哎,你怎么连人家的样子都没看清?”
画中的少女衣衫破烂不说,大半张脸都被血污和泥给盖了,压根看不清五官。
画面中唯一清晰的就是她的笑容,笑得实在是太灿烂太开心了,容奕看了都忍不住跟着勾了一下嘴角。
萧迟把画递给旁边的护卫:“找到这女人,带来见我。”
容奕正想嘲笑他老树开花太心急,却听到他冷冷补充了一句:“不论生死。”
这口气,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听上去不像是看上了那姑娘,倒像是……讨债。
已经到了嘴边的调侃硬生生被咽了回去,容奕看看画像,默默为她捏了把汗。
几乎是与此同时,仅仅一街之隔,站在当铺门口的苏妧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靠,谁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