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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一无是处。”薛兆东坐在粉色床垫的边缘,凝着上面的白色波斯猫,眸色黑了又黑,指着其深蓝色的眼睛命令道,“马上给我养一只这个。”
“啊?”我从小怕猫,因为小的时候被穆紫瑜养的猫咬破过手指。
那只人前娇弱可爱,人后目露凶相的猫咬起人来可真是太狠了。
我的右手食指直到现在都活动不灵活,严重的影响了我做手术的质量,不然我在哈佛选的就不是急诊学,而是微创手术学了。
“可不可以不养,”对上他恐怖的眼神,我慌忙改口道,“或者拜托别的人养。”
“嗯?”他左侧的眉毛稍稍向上一挑。
我立马怂了,“好,我养。”
说完,我的眼泪扑簌扑簌向下掉。被吓的!
薛兆东缓了一口气,面色不见好转,显然被气的不轻,“一只猫而已,废物!”
我羞愧的低头,好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过来!”他突然握手成拳狠狠地砸了一下床边缘距离他五十厘米的位置。
堪堪能容下一个女人落座。
我被吓的瑟瑟发抖,不住地嘲笑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幻想同坐?!
哪知他被气的更加厉害,说话的语气也越发的没耐烦,他拉长了音调,喊道,“过,来。”
“我,”我慌忙拿手指着自己,怂道,“我,真的是我么?”
“还有别的人么?”他气的向着我大吼,又忽然耸了耸肩膀,冷笑道,“哼,穆紫瑜堪称京都第一名媛,你姐姐当年是何等温婉大气,怎么会有你这种怂包的妹妹。”
“呃。”我胆怯的看着他,我不怂包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总这样底气不足。
难道是因为爱之深,情之怯么?!
“我。”想要说的话,即便到了嘴边,也磕磕巴巴的说不出来。
我尴尬的将头一垂再垂,恨不得把脑袋掰下来,别进裤腰带里,倒退着进入厨房。
“我说过的话,你没听见么?!”他愤恨的咬牙,大长腿一勾便勾着我的膝盖,将我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