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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强忍着不然自己哭出声,但眼泪不受控制的朝下流。
沈砚双手撑在她耳边,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冷淡的开口道:“打了我,你哭什么?白天那股不怕死的脾气呢?”
“我就是不怕死怎么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男人低沉的声音冷哼一声:“让你活着不是更好?”
死了痛快,活着被他禁锢着才是最折磨的。
压抑在心里的愤怒与憋屈,在这一刻全都蜂拥而出。
但她刚吐出一个字,声音就忍不住哽咽起来:“不管你要报复谁,这两年多的时间,应该都让你满意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没了声,仿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两人身体紧贴着,即使没有开灯,但透过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彼此也能清楚的看到彼此的面容。
沈砚微微抿紧唇,幽深的双眸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看着她。
半天后,他望着身下满脸泪水的女孩,沉声问道:“你认为我在报复谁?”
不等秦轻予回答,沈砚已经从她身上起来,动作泠然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秦轻予还未反应过来他的举动的时候,沈砚从桌子上拉起一个盒子扔在了她的身上。
“后天晚上严荀会去学校接你,到时候换上这套衣服。”他低头看向她,冷峻的面容隐匿在黑暗中。
说完,他拿起搭在一旁的西服外套,拉开门离开。
沈砚走后,秦轻予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整夜。
等她惊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她精神疲惫的坐起身,洗漱完前往医院。
晚上学校还有课要上,秦轻予将银行卡交给张莲后准备回校。
离开医院时,张莲忽然一反常态的坚持要送她到公交车上。
“婶婶,你回去照顾小焱吧。”
张莲站在车门外,比划着手势嘱咐她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
在车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张莲忽然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塞到了她手里。
秦轻予没来及拒绝,公交车就已经启动。
她抓着扶手回头看过去,隐隐看到了张莲用愧疚的神色望着她。
秦轻予看的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为什么。
张莲在公交车站台上站了许久,直到公交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