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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阳回道:禀主子,王妃在房内闭门不出,只是让下人拿了些药物食材进去。却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许是在忙着为他制药吧。
容渊止垂眸凝思,唇角便勾起了一道冷笑。
这女人虽说是个眼线,倒也有些价值。
片刻后,才道:太子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太子这段时间蛰伏,并没有什么动静。
——
时间一晃而过,这两日,沈初九白日里修养身子,晚上给那拧巴王爷施针疗伤。
到第三日,容渊止终于还是没忍住:药呢?
什么药?
容渊止沉默,表示对沈初九的明知故问十分不满。
沈初九思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我那些从府上拿的药材?我自己吃了啊,我也有伤的!
还是你打的!
容渊止面色一暗,许久,才从牙缝里吐出了一个字:滚!
切!
这三日,沈初九也算是摸清了容渊止的脾气秉性,倒也不在意。
施完针准备离开时,又问了一句:明日一早我要回门,你作为我的夫君,是否要和我一同回去?
你以为拜了堂,就真成本王的王妃了?容渊止冷笑。
好的吧,我知道了!
沈初九随意的点了下头出门。
把你个瘸子,还傲娇的不行了?!
等老娘站稳了脚跟,迟早让你给我跪下,也给我爬!
容渊止摸了摸自己恢复了几分知觉的腿,唇角罕见的勾起一丝暖意。
次日一早,新妇回门,沈初九早早便梳洗打扮。
穿上王妃服制,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高贵非凡。
看着镜中的自己,云鬓高揽,肤若凝脂,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我早就知道小姐您天生丽质~翠儿兴奋的直嚷嚷。
贫嘴。沈初九失笑,车马准备好了吗?
今天这可是一场硬仗!
早都备好了,这次回去,看谁还敢欺负咱们。翠儿嬉笑道。
出门,上马车。
等到了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有人候着了。
小姐,夫人说了,正门是给人进的,您就从侧门入吧。
给人进的……这是把自己当狗了吗?
看那貌似恭敬,实际上却带着几分作弄味道的管事,沈初九的面上一寒。
我堂堂祁王府王妃,你叫我从侧门入?这将军府,是连我夫君也当狗了吗?
那管事当下有些心虚,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