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给她活路,连她的父亲也不要她。
后来,中年男人接了一个电话,眉头一皱,便只身离去,何杳杳自然也知道他离开了,只是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在一处医院隐蔽无人的地方,赫然是何杳杳的父亲跪在地上向中年男人祈求钱财,他抓紧中年男人的裤子,“求您,再给我点儿钱!”
“你叫什么?”被抓着裤腿的中年男人不为所动。
“何……何庆杰。”
“呵,名字倒是不错,你这人就不行了,”中年男人一脚踢开他,眸子一冷,“我原本给你的钱呢?”
他没想到,在自己面前卑微可怜祈求的男人,居然把自己给的那钱立刻用完了。
“被……被偷了!”何庆杰两眼有些闪躲,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根本没发现这个理由不成立。
“呵,不论那些钱还在不在,被你用在哪儿,这张卡是最后给你的。”
中年男人把卡扔在何庆杰的面前,冷声道,“现在,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何庆杰慌忙的从地上把卡捡起来,揣在兜里,再次抬头,早已不见中年男人的踪影,他靠着墙站起来,望着手里的卡很是激动。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钱去哪儿了。
他吐了一口唾沫,一边走,嘴里一边愤恨道,“那个该死的奸商,居然让我投股票,没想到老子把所有的钱投了进去,第二天告诉我分文没赚,这个奸商!该死!幸好老子还有钱!”
他把卡举向头顶,“哈哈,这些钱够我过日子了,那个何杳杳,估计也不是我的女儿,就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吧,老子可是要赚大钱的!”
第二天,是一个醉醺醺的早晨,窗户外阳光四射,鸟语花香,可是她看不见。
何杳杳躺在病床上,从护士的谈论里面听说,她的父亲卷跑了钱,却也当真如她所说,父亲再也没有出现在何杳杳面前。
她唯独没有听说,换眼的那个男孩儿姓甚名谁。
她的脑海里,只记得那个少年有着坚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有脸部俊郎的轮廓。
向南屿睁开眼睛,也是今天这种醉醺醺的早晨。
医生轻柔的帮他拆开包裹眼睛的纱布,中年男人欣悦的坐在旁边。
他慢慢睁开眼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