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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上有三条线槽,再用牛皮绳将盒子系好。
而后用特质的塑泥涂满“函”身,塑泥干的极快,在塑泥干掉之前,再在塑泥上盖上官驿司的章形成特殊印刻,这准备工作才算完成。
若是要打开“函”,便自是要破坏外面的塑泥,这“函”究竟是否完好,一看便知。
当着物主将物品封入“函”中,以让其安心。
又一炷香,“函”上的塑泥已经干了,陆靖榕将“函”拿起,而后便离开了尚书府。
因为不是紧要任务,所以两人在路上也是慢悠悠的。
加上这东西也不珍贵,两人又在路上聊起天了。
——自然还是陆靖榕起的头。
“这一文不值又价值连城的东西……你说是什么?”陆靖榕摇了摇手里的“函”因为塑泥的关系,原本不重的盒子也显得重了起来。
更让人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贵重的东西亦或是不贵重的东西了。
“太多太多。
”殷黎燃说。
“比如?”“我。
”殷黎燃回答。
“你?这算什么答案?莫非你说你自己一文不值又价值连城?可是你是一个人,一个人若是价值连城我还能明白,可一个人怎么会一文不值?便是一个乞丐,也有他的价值。
”陆靖榕百思不得其解。
“你很聪明。
”殷黎燃说。
听完这话,陆靖榕抬了抬头,似乎,殷黎燃可以看到她背后的小尾巴正在摇啊摇的……“那是,爹也经常说我很聪明。
”“可也只是聪明。
”殷黎燃又说。
一句话前是开心,一句话后,却是糟心。
“……”陆靖榕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殷黎燃的唇角,竟然有了一丝弧度:“我这个人从来都很少说话,也不多嘴。
只是你问我,我便回答了。
”“你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做你的搭档吗?”陆靖榕语气有些嫌弃问道。
“为什么?”殷黎燃问道,其实他并不在意,只是既然陆靖榕这么说了,他便这么回了。
“你这人是很强,可也只是很强。
”她学着殷黎燃的语气,故作玄虚,这么说道。
然后皱了皱眉鼻尖,喊了一声“驾”。
白马如箭,飞奔而去,路上一路飞花溅落,落在泥里,无人怜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