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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从后面抽出个东西:“这是你的吧?”
是昨天盖在我身上的披肩,我咦一声:“难道不是你的?”
坐在一边始终没说话的顾岳源开口了:“我的。”
老板娘不知道这披肩曾经盖在我身上的事,把披肩递给顾岳源:“买给女朋友的?”
顾岳源接过去,淡定地点了点头。
他有女朋友了,这让我有点难开口,受我父母的影响,我一直觉得男女之间不该存在不负责任的暧昧关系,所以我只好鸣金收兵,只是对顾岳源说:“浣浣醒了,想谢谢你请你吃个午饭。”
我们在丽江待了两个星期,换了手机号,没受到任何人的骚扰。
但是躲避总不是长久之计,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一星期后我们打算回上海。
顾岳源早我们三天离开了丽江,我猜他可能是突然接到了什么跑龙套的戏。
他走后我在玻璃房的长椅上发现了那条他买给女朋友的披肩,他忘带走了,打电话给他,他的口气却无所谓:“你先拿着吧,有缘再见的时候再还我。”
有缘再见?
在昆明机场,上飞机前我换回电话卡,给骆驿打了电话,约他在我家附近的上岛见面,我已经想好了,跟他说分手。
浣浣咂咂嘴:“真的啊?你真的不后悔?”
骆驿大我七岁,男人最好的年纪,事业有成,虽然其实是个奸商,但外界好歹也承认他是个文化名人,常常在电视综艺节目里窜来窜去人模狗样当嘉宾。多好的婚嫁对象啊,浣浣肯定觉得我不惜福。
浣浣不知道我和骆驿原本是在做戏,除了我和骆驿,没人知道。
我和骆驿是在苏黎世死后在一起的,和苏黎世分手后我很消沉,为了忘记苏黎世,也为了对抗付星荏,我抛弃了一直以来无感情不恋爱的原则,短短一年时间里谈了好几个男朋友,当然,无一例外的被付星荏给拆散了,我怀疑付星荏和月老有仇,拆起CP来稳准狠,他总是能掌握到我男朋友们的致命弱点,威逼利诱他们和我分手,本来我是越战越勇的,直到苏黎世出事。
苏黎世的死像一根针戳在我的心上,泄掉了我所有的怒气和怨气,我很茫然,和付星荏的斗争好像也失去了意义,骆驿就是在这时候提议我们假装谈恋爱的,这样一来,他不会再被父母怀疑性向,也可以从付星荏那里得到更多支持,而我也不会再受付星荏的骚扰。
那时候我一定是脑子坏了才会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