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容渊惴惴开口,又说不下去。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人像极了我的一个故人,只是终究还是不是。”安澜的神色间是浓浓的失望,似是满怀欣喜期待的一件事在最后落空的无奈。
“我以为你们认识,我远远瞧见你们说了好一会的话。”
“无非是几句抬杠的话,两军对阵还不都是这样。”
安澜扶着容渊躺下“你在担心什么?”
“澜儿,我不是怀疑你,只是你同那陌生男子笑的样子,是我许久都未见过的了。”
安澜展颜,靠近容渊,捉起他的一只手贴在脸颊“原来是在吃醋呀。”
“是。”容渊干脆的回答道。
“我在炉子上给你煨了汤,等你喝了就别想这么多了好吗?”
安澜在汤里下了药,让容渊能一觉天明的药,待确定容渊熟睡后才摸出军营。
她和南荣离乐默契的在同一时间达到约定的地点。
月夜冰寒,整个大地就如蛰伏的巨兽静静的沉眠。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南荣离乐的话语间透出明显的愉悦。
“在出征之前,父亲告知我会在此见到故人,但没想到是你,让我很高兴。”
安澜握着一盏雕竹的宫灯,烛火微动。
南荣离乐接过宫灯“哦?安将军是如何得知的?”
“南荣哥哥变了。”安澜安静的注视着他。
南荣离乐的神色闪过一瞬的不自然,随便缓言道“这些年过的太辛苦,已经自然的带着算计去面对任何人,但是澜儿,你我不同,我们是自小的玩伴,我保证不再欺骗你。”
“你是对的,可是我总以为咱们儿时的情谊总是在的。你不方便告诉我你如何得知我的消息,我也不打算逼问,无论你怎么知道的,我们遇见了才是好的。”
“我辗转多地才再此落稳脚,中间的坎坷,呵呵,真是无法言说的。”
“那今日你故意让我,以致败了仗,图疆王肯定为难你了吧。”
“这倒不算什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得到图疆王手中的藏宝图。”
“找到同伴的感觉真好。”安澜是发自内心的欢欣鼓舞,她已经一个人孤军奋战了多年,那种寂寞是难以言说的。
“澜儿,我们一定要为家族雪恨,让四大家族重现当年的辉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