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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抖,忽然听见了钟声,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天真无辜:“至诚,十二点了,生日快乐……”
她那笑扯到了青紫的嘴角,疼的厉害,也丑的很。
但不管经历了什么,凉久都想,对陆至诚露出最好看的笑容,说这世上最甜蜜的话语。
陆至诚心头一跳,那一瞬间,他不是没有想过,上前去握紧凉久的手。
但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想起这个女人做过的事,陆至诚眼里的厌恶简直是掩盖不住:“凉久,你怎么还不死?”
凉久一愣。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样恶毒的话,怎么会……
怎么会从她的至诚嘴里说出来?
想要站起身来,想要听的清楚,却看见付欣然随意地捡起一块儿不大不小的石头,笑嘻嘻地用力扔了过来:“至诚,想要她死还不简单?你看,这样一块儿石头过去,不就成了一半?”
不好不死,这块石头,正中那怀孕的肚子上!
石头尖锐的棱角顺着力道,那样用力地撞上她柔软的小腹!
小腹一痛,凉久惨白着一张脸,捂着自己的肚子,“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颤抖着手,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渗出来的鲜红血液……
孩子,她和至诚的孩子……
至诚,孩子啊……
清俊儒雅的青年低下头,拿出一块柔软的绢布来,仔细地擦拭着付欣然的指尖,声音宠溺,说:“这么冷的天,这么脏的地,别脏了手。”
就和他说的一样,他毫不在意凉久的死活。
付欣然仰着脸,撒娇似的问:“我聪不聪明?”
陆至诚眼角含笑:“聪明。我的欣然可真聪明。”
泪水浸湿了脸庞,湿答答的,风一吹,冷到了心尖儿。
意识逐渐模糊,凉久捂着肚子的手越来越无力,最终渐渐地松软,身子慢慢地倒了下来。
李悦合慌乱地想去抱住她,痛声说:“久儿――”
她的脑海里,还重复着陆至诚那最后的一句话:别脏了手。
耳边,回荡着西医的警戒:“夫人身体虚弱,又刚怀孕,还请万事小心,多多注意。”
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