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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无人,那剪流蹙眉灰白着脸色紧声说道:“小姐,你为何对那紫莩那般客气?难道您没有瞧出来,她那是故意再给您难堪呢,您还一口一个姐姐的唤着。”
施易青转眸瞧着紧随其后的剪流,垂眸冷笑着说道:“你现在也学了因修的本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是吗?”
剪流听见这话先是一愣,抬眸对上施易青冰冷警告的眼神,一股寒风突兀刮来,席卷在她的身上久久散不掉,剪流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如同坠入冰窟一样难受:“小姐,小姐……奴婢,奴婢错了。”
隔墙有耳,施易青扯唇转眸望向墙角一抹不易察觉的身影,清冷着嗓音在炽热的太阳下凝结成冰,遥遥传去,倒也有几分女孩的娇嗔之态:“母亲出身显赫,自幼读的女戒女训,为人最是温和亲善,而紫莩姐姐在母亲身边伺候多年,虽说是未曾读过什么大道理,想来受到母亲熏陶,别说我是府中庶出小姐,就算我只是一个卑微不堪的丫环,紫莩姐姐也会对我客客气气的!再者说,刚才紫莩姐姐的话句句都在为我着想,你是哪只耳朵听见她为难与我?果真是乡下来的丫环,旁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在我面前挑拨是非!看等回到凝谢堂,我告诉了徐嬷嬷,看她怎么罚你!”
剪流聪慧,自知自己犯了错误,也就顺着施易青的话口俯身跪在地上讨饶,灰白的脸色上满是泪水,倒果真像是怕受到刑罚一般:“小姐,奴婢请您饶了奴婢吧!徐嬷嬷的手段您也是知道的,若奴婢果真落入她的手里,只怕是不死也会掉下一层皮来!”
“荒谬!嬷嬷最是心慈手软,她随我身边多年,难道我会不知道她的脾气秉Xing吗?左不过是打你几个板子,让你受些惩罚罢了,难不成能够亲手将你打死不成?”施易青佯装越发不喜剪流的样子,紧蹙眉头不想再理会她。
跪在地上的剪流还待要叫嚷,清脆的女声绕过不远处一株柳树近了些:“果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连教训给丫头都不会,还在此处丢人现眼。”
眨眼间,那女子已经到了跟前,着一身粉蓝色绣襦罗裙,外着同色纱裙,髻上带着一对赤金簪,脖子上戴着璎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