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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儿防备。
“啊,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太不注意了。”
第二天,他故技重施。女生找到冯老师,要求换座,说新来的秦湘北是个变
态。
一周七天,他换了三个同桌。
第二个被他的强力胶粘了鞋底走不了路,秦湘北拿着刀片说帮忙把鞋拽下来,居然把鞋底切坏了一半。第三个被故意放在胳膊旁边的美年达浇个透,只好请假回去换了衣服。每一个惨遭不幸的女生都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求离孙猴子远远的
于是秦湘北被请进了办公室,7年级组半日游,买套票是不是还有优惠?
有人看见冯老师和他谈了一上午,连午饭时间都没出来。之后孙猴子一个下午没张嘴说过一句话。
在秦湘北来了之后班级正好60人,冯老师让我分配一下值日小组,然后选出组长交代一下工作。
“大叔,帮我把活儿干了!”我把白花花名单一甩,打到朱子灏手上,数学作业上无情地出现了一个大勾。我一哆嗦,完了,这家伙可是有强迫症的。
“干啥呀,干啥呀,我的数学卷儿啊啊!哎呦死的这个惨啊!”朱子灏抱着卷子哀嚎,“自己弄去,人家薇薇不是说了嘛,这是锻炼你能力的好时机!哎呦我的数学卷儿呀……”
自知理亏,无奈又得自己布置工作。
B组的组长找到我,就是秦湘北的第一个同桌,死活不肯接收秦湘北这个组员,说不是不给我面子,是实在不想和他有什么摩擦,看他沉默了一下午,搞不好会来个火山大爆发。
哎……奈何公务在身。有困难我们要上,没困难我们创造困难也要上!哎……不对不对,反正有困难我们先死就对了。
我自己接手了B组的值日工作,挨个组员沟通,最后找到了秦湘北。
他把脸埋在了胳膊中间,半趴在桌子上,但是应该没睡觉。
“秦湘北,秦湘北?”拍了拍他,课间的嘈杂盖过了我的声音。
“别拍了,再拍就被你拍死了!有什么事儿说。”一脸不耐烦,但还是起来了。
“以后我就是你们值日组的组长。你是拖地的,跟郭瀚一起,到了值日的时间我会提醒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没别事儿啦?知道了”他又把脸埋了进去。这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