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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王妃回屋后就一直闭门思过,也未曾让侍女拿食物药材进去。”
思过?
这女人还会思过?!
倒是有趣!
容渊止不禁抖了抖手里的书卷,好整以暇道:“下去吧。”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日落西山,沈初九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对门外的侍卫说:“劳烦知会王爷一声,施针的时辰到了。”
侍卫行礼离开,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王妃,王爷有请。”
沈初九一整衣裙,噙着几分浅笑开门:“走吧!”
还是书房。
沈初九站在门外,双手自脸颊上一推,让自己笑容更美,这才推开了房门。
一进门,便福了福身:“殿下!”
阿富汗猎犬并不应她。
沈初九也不意外,眨眨眼,酝酿情绪,做出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轻移莲步行至容渊止面前,跪坐了下去掀开衣物,施针。
容渊止垂眸,眼神不着痕迹的从手里的书卷上移开。
这女子……在故作镇定?
等你开口!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高速公路。
沈初九安静施针。
容渊止沉静无言。
施针完毕,沈初九收针入盒。
本以为她会就此告退,哪料却又轻轻替他捏起腿来。
那般的乖巧柔弱。
那般的伏低做小!
容渊止唇角勾起一道微不可见的笑,收回目光放在了书卷上:“往上面一些。”
沈初九无话,小拳拳向上移了几分。
容渊止心下不禁一悦。
换了更舒服的姿势。
桌上的香炉,燃尽了麝香。
烛火下的灯影,将两人的影子拉的斜长。
许久。
容渊止险些舒服的睡去。
声音不由就变得有些慵懒:“换一条腿。”
沈初九立刻换着另一条腿捏了起来。
力道不重不轻,十分舒爽。
只是容渊止更为心悦。
遥想洞房那夜,她是那般英眉,还以为她不懂妇礼,原来她也可以成绕山而转的水,这般贤良。
是为了她母亲吧。
容渊止想着,起身欲端起桌上茶盏。
谁知沈初九眼疾手快,立刻将茶盏,吹了吹后,觉得温度差不多,才送入他手中。
从不懂事到察言观色,不过是一瞬!
倒是聪慧得很!
容渊止掀开盖子,抬眸,才发现沈初九在冲他一笑。
那双淡抹琉璃,竟似哭过,泛着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