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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同意你这么胡来的。”
商末悠悠转过身来,粲然一笑道:“要是佟管事当真这样想,无妨,那届时夫人回来,你再从粮棉行回来便是。”
佟管事只觉得后背一冷,再无话。商末对此很满意,眼角扫过至今未发一言的成旭,捕捉到面具后那双略带异彩的眼,像是发现了猎物般充满了兴味,商末对成旭的这种眼神一时竟适应不了,只得不去看他,两人自从上次说话后就再无交谈了。
不出七日,尚艺布行的整顿便接近尾声,就要告一段落了。
此时京都西南方的靖王府内一片压抑与沉闷,大厅内仆从侍卫们黑压压跪了一地,景凉斜靠在短木床上,胸前血迹穿透白色锦袍,开襟处的金色流边也染上了大片鲜红,尽管伤势很重,但仍不减风采。男子媚眼如丝,眼角嘴角却尽显阴沉,冷冷地看着跪在下方最前端的侍卫统领和王府管事,“是属下办事不利,害王爷受伤,请王爷恕罪。”
良久,景凉轻合上眼,心想这帮人拦不住也是意料之中,那人的身手那么快,莫不是自己有功底,岂不被他得逞。当下淡淡道“下去每人领三十大板。”下手的人迅速带领众人俯首谢恩,“谢王爷不杀之恩,属下保证此类事件不会再发生。”
景象哼笑一声,“滚!”
下属们迅速逃离时,辛木楠正从外入内。他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飘然而至。“刺客未抓住,身手极其了得,暗门出手还是第一次失败,谁能请动这样的高手?”嘴上说着,手下动作却不停,迅速撩开景凉胸前衣襟,望着一指深的剑伤倒吸一口冷气,“下手这么狠,直指要害,要不是你是武功高强的靖王景凉,必然中招。”用湿毛巾拭去血迹,迅速从怀中掏出翡翠色小瓶,细小的粉末撒了上去。景凉伤口一缩,身子已被辛木楠按住。“他就是冲我来的。”景凉抽着冷气接道,这家伙,什么药这么疼。但辛木楠明显没有接收到景凉的心灵感应,并未解释是什么药。
“不可能是太子吧,他做事不会贸贸然,也不会用刺杀这么蠢的招数,他的贤王名号并非浪得虚名,这么些年能保住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