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处,被东染执风一脚踢开。
“士可杀不可辱。”男人说完便倒了下来。梧落一脚将他踢开:“是怕我们公主的食人蛊吧,胆小鬼,就你这种背后杀人的人也配说‘士可杀不可辱’?”
忧离轻笑:“是是是,他不配,我先帮你处理伤口。”梧落点头:“那人居然从背后砍伤我,其余的人死的死,逃的逃,留下个活口居然是个愿意死也不愿意说的人。”
东染执风疑惑地看着忧离:“你养的蛊?”梧落与忧离同时抬头,忧离也露出个疑惑的表情:“是吓刚才那个人的。”东染执风点头:“你丫鬟武功不错。”梧落笑着打呵呵:“略懂皮毛,不如九皇子。”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两次要刺杀我们?”忧离道,却又担心地看着梧落。东染执风摇头:“我也不清楚。总之无论身在何处,都要时刻防备。”
由于忧离的马车被摔破,只能与东染执风同一个马车,梧落的伤口在手臂上,简单的包扎便好了,东染执风看了一眼梧落的手臂,便又闭着眼靠在栏杆上睡着,好在那些人再没有追来,回到皇宫时,文武百官已在殿前等候,皇帝看着儿子回来,着急地问江心的情况是怎么解决的,忧离便一阵寒心,这就是帝王家。若换作平常人家,父母的第一句话定是问候远去的孩儿身体如何。
东染执风把情况简要说了出来,皇后一脸的担心,朝中的大臣也都是说东染执风福人自有天助,有东染的历代皇帝保佑。
皇后走了过来,拉过忧离的手道:“风儿他此去,多亏了你。”忧离摇头:“是九皇子吉人天相,忧离没添麻烦就是好的了。”皇后又叹道:“风儿这孩子性格比较冷淡,你别怪他顾不上你。”忧离抬头:“臣妾知道,谢母后提点。”
皇上的声音浑厚,百官立刻停下了交谈。
“朕派给你的人马和物资可够?”
东染执风立马跪了下来,忧离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只听见东染执风的声音:“儿臣未见到父皇拨的人马及物资,儿臣有写过一封信给父皇,请求父皇拨人拨物,不知父皇看了没?”
皇上大怒,龙袍在力的作用下甩出一道声音。“王付顺,朕让你拨的人呢?罗其,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