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外多做停留,心下尚有几件事未明,肃秋管家可否告知?”
“二小姐但问无妨。”
“闵贤其人如何?”
“闵大人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官拜从二品……”
明月想起桐桂的描述来,便接下了肃秋管家的话,“满腹经纶,才思敏捷,年仅十七便在殿试中拿了魁首做了状元,奈何之后便放荡不羁,与青楼女子多有来往,其父闵老大人,曾将其从青楼妓户里衣衫不整的拖出来,当街责打。几次之后闵贤仍不受教,竟要将一花魁娘子娶进门,于是闵老大人便将宅邸从中划开,砌一堵高墙算作分家,自此便将闵贤视为弃子,不再过问。”
看着肃秋管家点头表示认同,明月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问的却不是这些,肃秋管家可明白?”
“二小姐这Xing子,真个儿与大小姐一模一样。以目前之事态,老奴也拿不定主意,大小姐辞世时确实将叶家托付于闵大人,老奴虽未亲见,萧炼、芷扇、若瑶三人却同执一辞为闵贤作证,再者,大小姐与闵大人之间有情也是事实,因此老奴认为闵大人可信。”
“他们三人所说是否可能作假?”
“断无可能,他们均是出自清微堂,因此绝不会受人唆使。”肃秋管家立时出声否定。
既然他们不会受人胁迫,那么管家呢?虽然姐姐曾说叶家人良莠不齐,但是管家与那清微堂的人对家主却是死忠,但是明月仍然禁不住起疑:“管家知我进京,为何不主动来见?”
“老奴与闵大人有约,若非二小姐主动提及,老奴不得主动与二小姐相见。”
闵贤这只狐狸,定是认为那时自己年幼,若是自己对清微堂的事不清楚,便正好顺了他的心当他的傀儡。
“这般不公的约定,肃秋管家竟也听从?”思及此,明月有些气愤的质问。
“老奴定然是深信二小姐之能,当年时,二小姐便聪颖过人,如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必会要求与老奴一见,问情原委。”
“若我不曾要求呢”
“如若不曾要求,便……”
这分明就是敷衍之辞,明月听的真切,却并未动怒。
明月抿嘴,接了下去,“如若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即使坐上家主之位,于叶家也有弊